“就是戏——”不行不行,戏子在古代该是骂人的话,他想想该怎么形容,“就是扮演者的意思!”
“原来如此,世子殿下属实多虑了,在下确实是莫家不敏!”莫不敏笑道。
“哦哦,好的!”
周雁秦对此保持怀疑态度,实在是皇上那糟老头子坏的很,他调教出来的人,也个个是戏精!不敢信,不敢信——
“殿下,您明明和善极了,为何要装成那副样子,招那些郎君的恨?”冯今喜不解地问道。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立威呢,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咱们不好惹,他们日后才不敢来招惹本世子!”周雁秦信口胡诌道。
“啊?可凭您的身份,他们也不敢来招惹您吧?”冯今喜听的一头雾水。
“小冯公公,世子殿下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道理!”莫不敏出来解围道。
周雁秦故作高深地点了点头!
实则心想:老子窝囊的够久了,现在还不能嚣张跋扈一下啦?
现在立好人设,以后才能更加肆无忌惮啊!
好吧!他其实是为了试探皇帝那老小子的底线,这话可不能说给眼前的人听!
“秉文兄,你拉我干嘛?”迷迷糊糊地到了周秉文的帐篷,李成荣没好气地甩下他的手。
“成荣兄,你也看到了,今日那位是福亲王世子,不是我家平安,我拉你走,也是怕你吃了亏!”周秉文耐心地说道。
“我自然知道那不是平安弟,平安弟如今正好好地待在景王府呢,如何会是这个叫什么赵云承的福亲王世子!”
李成荣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我只是好奇,这人与平安弟长得也太过相像了!当然了,除了性子!”
想到福亲王世子被宠坏的性子,李成荣嫌弃地摇了摇头。
“你这话是何意?”周秉文眉头紧锁,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刺向李成荣。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说他俩长得跟双生子似的!”
“不是这个,你说的平安在景王府是何意?”周秉文厉声问道。
“你不知道吗?平安弟随景王回上京了呀,只是他现在的身份不易露面,所以我上次见他,还是偷偷摸摸见的!”
李成荣笑小声说道。
回上京了,在景王府,福亲王世子——
周秉文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悲哀。
“秉文兄,你这是怎么了?”李成荣看着这人一瞬间惨白到透明的脸颊,心里惴惴不安地关心道。
“我无事,马上就要开始围猎了,你快些回去准备准备吧!”
周秉文下了逐客令。
“那你也好好准备准备,若是身体不适,就告个假,莫要强撑!”
李成荣交代了几句,见周秉文听的不耐烦,这才转身离去。
“他真这么说?”昭王思索着敲了敲桌子。
“是!”赵变回答道。
“你这小叔叔,确实被娇纵的不像样子,周家小郎君怎么说也是他的侄子,如何这般羞辱?”
昭王虽然嘴上这样说,脸上的神情却分外轻松。
“罢了,他虽然年龄比你小,却也是你的长辈,既然惹他不开心了,等会儿出去,给他道个歉就是了!”
周雁秦到了皇帝的帐篷,屁颠屁颠跑了进去,一脸委屈地扑进皇帝的怀里,“皇伯伯~~”
“你这是怎么了?”皇帝口是心非地搂住周雁秦的小身子,“多大的人了,还往朕的怀里钻?”
“我都被人家欺负了,您还好意思说教我!”周雁秦可怜巴巴地说道。
“你说什么?谁这么大胆,敢欺负你?”
皇帝眉头一皱,拉开周雁秦的小身子仔细检查,见人完好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周雁秦似乎真的被欺负惨了,腻歪地往皇帝怀里凑,似乎一只没有安全的小兽。
“冯今喜,你来说,是谁欺负你家主子了?”皇帝看向身后的冯今喜,厉声问道。
冯今喜刚要回禀,冯保宝就走了进来,“回禀皇上,外面都准备妥当了,还请您移驾!”
“不准出去,我还难受着呢,可没心情出去打猎,我要皇伯伯陪我留在帐篷里!”
周雁秦撅着嘴巴,拉着皇帝胸前的衣襟,娇纵地说道。
“咱们先出去,你给朕指指欺负你的人,朕重重的罚,好不好?”皇帝诱哄道。
“真的?”
“朕是皇帝,一言九鼎!”皇帝保证道。
周雁秦可怜巴巴地从皇帝的怀里退出来,被人牵着去了外面。
众人行礼过后,“指指吧!”皇帝坐在高台,示意依偎在他身侧的周雁秦指认。
众人心中充斥着疑惑,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只有方才那一帮小辈,心中如打鼓一般,害怕地低下了头颅。
“他,他,还有他——”
周雁秦像个准备战斗的公鸡,趾高气昂地指道。
一个不缺,一个也不少,只要刚才在场的人,全部被指了出来。
“说说吧,朕的侄子如何招惹各位了,让你们以多欺少!”皇帝脸色发黑,狠厉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众人。
“皇上,冤枉啊!我只是见世子殿下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