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傲气——”
睿王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贤王,示意他去瞧。
“他傲气自有傲气的底气,咱们落魄至此,如何和他相比?”
贤王冷瞥一眼,阴阳怪气地回道。
“什么底气?最后还不是与咱们为伍,不像那边那位,那位才是真正的扮猪吃老虎,把咱们都给诓了过去!”
睿王看了一眼不远处跪的笔直的赵景,冷嘲热讽道。
“别说了,不管怎么说,咱们算是得了个善了了,不像那几位兄弟,连性命都争没了,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
贤王嘴边挂着讽刺的笑容,眼中竟是自嘲。
昭王听到这些话,罕见地没有发脾气,只是袖口中紧紧攥着的手,彰显了他心中的憋屈。
“如今天寒地冻的,两位王兄还是保存些体力吧!”赵景忍不住开口道。
“景王弟说的对,咱们还是快快闭嘴吧!”
贤王说完,凑到睿王身旁示意,“看出来没,咱们这位好弟弟啊,算是熬出头喽!”
“你怕他作甚?咱们都这样了,除了父皇,还有甚好怕的?”
睿王桀骜不驯地说道。
贤王见他这副摆烂的模样,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