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对方捏碎了。
“我和他没有关系。”夏子澄说。
“没有关系?”左承远看着她冷笑。
这女人还真是搞笑
那样暧昧的言语,还有那一句“我的女朋友。”
但凡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两个的关系并不简单。
这个女人居然还想蒙蔽他?
“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这是我的事。”
夏子澄看着他,眼神平静。
左承远眯了眯眼睛,低头凑近她,似乎要吻上去一般。
夏子澄没有躲开。
他在距离她嘴唇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只要谁开口说话,就会亲吻到对方。
夏子澄没有挣扎,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现在她怀着他的孩子,她不信他会乱来。
左承远冷哼一声,把她一把拉进了房间。
她没站稳,整个人朝着地上扑去。
温热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稳住了她的身形,让她没有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她转头看着左承远,依然是冷着一张脸。
“别脏了我房间的地毯。”
哈?夏子澄差点笑出来。
这是什么蠢理由。
他应该是不想让自己摔倒,怕肚子里的孩子会受伤才会揽住她的,夏子
澄想。
那么流产手术的事情,应该就是左承远安排的。
左承远会怎么会喜欢自己呢,这一切,可能都是为了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又不告诉她呢?
夏子澄扶着左承远站定,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左先生,大半夜把一个酒店服务员摁在墙上,又把人带进房间,您的口味还真是特别。”
左承远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朝着她逼近。
“你果然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哪样的人?她好好地工作为了肚子里这个祖宗,还差点碰到流氓,她做错什么了。
“我在这里堂堂正正地工作,刚刚只是那位客人发生了一些误会,左先生不必误会我。”
左承远把她逼的坐在了床上。
“黎光说你是他女朋友。”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睁眼说瞎话到了什么地步。
怀着他的孩子和别的男人在酒店拉拉扯扯,如果他今天不出现在这里,他们会发生什么?
他的孩子又会怎样?
左承远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夏子澄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睛四处搜寻着。
床头柜上有一个台灯,她应该可以抡的动。
如果左承远对她用强,她就一台灯给他脑袋开个瓢。
左承远一点点压下来,手抓在夏子澄的领口上。
这家酒店给员工配的制服很薄,轻轻一撕就能撕开。
“左先生,我已经打掉了你的孩子,你不会还希望我再一次怀上你的孩子吧。”
左承远没有理会她的话,压下来,吻住了夏子澄。
夏子澄没有挣扎,平静地接受着左承远地亲吻,但手探向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左承远的吻慢慢向下,撕开了她的衬衫,他的吻很粗暴,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夏子澄用余光看着台灯的位置,终于,她紧紧抓住了台灯。
说时迟那时快,她把台灯举起来朝着男人砸去。
慌乱中她砸偏了,没有落在男人的头上,而是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台灯并不重,左承远只是闷哼了一声,从她的身体里抬起头,看着她。
夏子澄没能脱离他的禁锢,只能死死地抓着台灯,准备趁乱再来一击。
她的手还没伸起来,左承远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捏。
“嘶。”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胆子很大。”左承远低头狠狠咬在她的唇瓣上,
血腥味弥漫了上来。
她的手腕很痛,甚至没有办法反抗男人的行为。
左承远把她的衣服撕开,倾身而上。
除了抓住她的手腕的那双手很用力,但是动作并不粗鲁。
夏子澄在混乱中,更肯定了那天的手术是左承远的授意了。
终于,男人发泄完了怒气,拉过棉被把夏子澄包裹在其中。
“打了钱在你的卡里,自己去买药。”
说完左承远就离开了。
夏子澄在床上躺了很久才平复下来,男人的动作并没有那么粗鲁,除了手腕以外她的身体没有非常明显的不适。
她慢慢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左承远这个男人她是看不懂了,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男人,以后再也不要碰到。
但是似乎,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方知道自己怀着他的孩子,甚至留下这个孩子还是在他的授意下。
到底是为什么?
夏子澄带着疑惑和疲惫回到了员工室,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二十岁的样子,还是那张精致的脸,还没布满难看的孕斑和疤痕。只是眼神里都是满满的疲惫。
上一世,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