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远并没有打算留下苏清乐。
这个女人今天闹了这么一场,算是保住了苏家,也赚足了同情分,之后苏清乐的名声虽然不好,但是可以利用同情分复出了。
虽然不怎么光彩,但是还算是保下了自己的富贵。
苏清乐离场,原本打算大闹一场的三爷爷也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看着夏子澄说道:“你姐姐已经承认错误了,你就不要这么恬不知耻了。”
夏子澄看出三爷爷的意思,这是给她台阶下,她只要稍微服软,然后和三爷爷道个歉,再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就可以了,但是夏子澄并不打算如愿。
左承远婚礼的事情,与她关系不大,但是三爷爷的意思不过是要将她作为这个替罪羊罢了,而且夏子澄和左承远的关系匪浅,如果夏子澄承认自己的问题,那么势必要关联到左承远。
夏子澄还是弄得清楚左承远和三爷爷,哪一个能得罪哪一个得罪不起的。
“既然苏清乐已经说了和我无关,那我为什么要承认,至于我之前失去的那个孩子,和左家没有什么关系。”夏子澄又看向了各位媒体,“我和左承远先生,只是普通的干兄妹关系,并
没有别的关系,还希望大家不要恶意揣测。”
左承远看向苏清乐,眼底有些晦暗不明的光。
夏子澄承认这个孩子和左家没有关系,当然是情理之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奇异的烦躁感笼罩了左承远。
“好了好了,我老婆子的生日宴,怎么允许你们这么胡闹了,来,大家说的也累了,开席吧。”
佣人们将菜端到了桌子上,香甜的菜蔬和汤水刺激着人的味蕾,宾客们和媒体都坐了下来,开始吃饭。
三爷爷也在自己的几个亲戚的搀扶下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眼神看向了夏子澄。
夏子澄可不管这个老家伙的什么眼神,该吃吃该喝喝,照样吃的喝的很香。
三爷爷一边吃一边发白眼,老人家差点呛得吐出来。
一旁的四爷爷看着三爷爷这样生气,拉了拉三爷爷的袖子,摇摇头。
众人吃了饭,老太太又和几个自己的老朋友聊了天之后,老太太的寿宴就算是结束了。
三爷爷别了一肚子气走的。
夏子澄陪这老太太和几个老长辈还有老太太的朋友一起吃的饭。
“听说子澄是个医生?”四爷爷问道。
这位四爷爷是左家那一
辈最小的儿子,他没有儿子,只有几个孙子和外孙女,看上去倒是比三爷爷开朗豁达一些,也很亲切,喜欢和几个小辈一起说说笑笑的。
“是的,四爷爷,我现在开了一家中医理疗馆。”
“中医啊,师从哪一位大夫呢?”
“是一位叫做常远的名医,之前我在孤儿院的时候曾经和这位名师学过一些,后来这位名师在我们学校授课,我就跟着他老人家学了不少。”
四爷爷点点头,“我上了年纪了,感觉自己的身体总是不好,而我的外孙女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也想让你帮忙看看。”
这个四爷爷认识的海城圈子里的老一辈的名流很多,这说不定是打开市场的机会。
“好的,四爷爷既然这么说了,我改日就去拜访您,然后帮您看看身体。”
“我的这个干孙女啊,医术可高明了,以前可是海大医学院的高材生呢。”左奶奶有些骄傲地说。
……
过了几日,夏子澄按照左四爷爷的意思到了四爷爷家的老宅。
四爷爷家的老宅年代已经很久远了,是他们那一辈的老人小时候的住所。
左承远爷爷的其他几个兄弟都纷纷自立门户出来
了以后,就只有四爷爷一家守着这个空荡荡的老宅。
老宅整个都是木质结构,院子里还有年久失修的假山和瀑布,即使是白天,看上去也有些阴森森的。
夏子澄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老宅的大厅中。
四爷爷正在和自己的外孙女一起坐在大厅中。
“这是我的孙女左承宁,她结婚三年了,一直都没有孩子,你看看是什么问题。”
夏子澄点点头,走过去帮左承宁把了把脉。
左承宁看上去有些血气郁结的症状,按道理这位左家小姐,从小衣食无忧,嫁给的也是温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并没有什么烦心事。
“承宁姐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些郁结气郁的症状,我给开几副药吧。”夏子澄说道。
开完了药,夏子澄又帮助四爷爷看了看。
虽然宅子里很阴森,但是四爷爷家的人都很亲切,夏子澄的心也放松了下来。
看完病之后四爷爷还叫夏子澄留下来吃晚饭,吃晚饭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左承远拎着两瓶酒和点心到了四爷爷家。
夏子澄看到左承远,吃的有些不是很专心了,左承远一直盯着她看,看的她心里有些发毛
。
很快就吃完了饭,左承宁提出要带着夏子澄和左承远在院子里转转。
院子里大部分都是地灯,还有郁郁葱葱的树木,看上去有些阴森,但是左承远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