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左承远有什么关系,他不过是我的干哥哥而已,他不会为了我牺牲自己的。"
红衣男人走到了夏子澄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夏子澄,冷冷一笑,“你是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吗?”
“你怎么可能只是左承远的干妹妹那么简单。”红发男人笑得狰狞,他揭开自己的面具,露出了一张恐怖的脸。
那张脸的下面都是疤痕,原本的脸,五官清丽秀美,那些可不的疤痕遮住了他本来的样子。
“我是苏清乐的前男友,我追着她来到了海城,但是谁知道她竟然抛弃了我。”男人冷笑,“就为了那个男人,左承远。”
“左承远当时去国做生意,搞垮了我家的公司,我的父母都在外面逃难,现在窝在这里,活得猪狗不如,全部都是拜左承远所赐。”
男人冷冷地说道,“我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就要毁掉苏清乐这个女人,让左承远的颜面尽失,。”
男人冷冷地笑着,看着夏子澄,“至于你,我并不想动你,但是你对于左承远来说,根本不一样。”
夏子澄看着男人,“你说的这些和我都没有关系,你可以用别的东西去威胁左承远,没有必要用我
,我对于他来说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得了吧,你想不想知道你对于他来说到底算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
外面响起了车开过的声音,解着就是脚步声。
很多的人好像朝着这里赶了过来。
“你先进去呆着,好好听听左承远是怎么说的。”男人将夏子澄推进了旁边废弃的铁皮柜中,柜子前。
左承远大步走进了废弃的厂房中,手中的手枪已经对准了红发男人。
“把夏子澄交出来。”
红发男人笑了笑:“凭什么?”
“安迪,你的母亲和父亲都在国外逃亡,你应该不是不知道,既然你死里逃生,那么我可以送你去和他们团圆。”
左承远说道,“但是你必须把夏子澄交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父母还在?”安迪笑笑,对着左承远挑了挑眉毛:“我的母亲和父亲在d国的边界已经死掉了,你不会不知道把2”
左承远愣了一下,“你想要什么?”
安迪慢条斯理地走到铁皮柜的旁边,打开了铁皮柜的门,
夏子澄被绑在里面。
周围跟着左承远的人都有些跃跃欲试想要将夏子澄从男人的手上夺过来。
“你最好是管住你手下的人,左少,不然我不保证,我会不会提前开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手枪,手枪正抵在夏子澄的腰上。
夏子澄的眼睛和嘴都被蒙住了,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劈里啪啦的声音,似乎是什么刑具。
那是一个四周半包围的刑具,只要人坐进去,就会被那些尖刀捅的血肉模糊。
左承远皱着眉看着红衣男人,“你到底要对夏子澄做什么?”
“没想着做什么,我想考验一下你们这些人的爱情。”安迪笑得很邪恶。
“什么爱情?”
“你不是很喜欢夏子澄么,”安迪笑着,“为了她牺牲了你的婚约,又为了她投资了公司,开了温泉馆,我倒是想知道你愿不愿意为了她牺牲自己的生命。”
左承远愣住了。
牺牲自己的生命……?
“你替代夏子澄,进去这个刑具,替她受了这个刑罚怎么样?”
安迪笑着说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左承远握紧了拳头,“你这样做是非法的。”
“我就想要你的命,左承远,因为我横竖都是个死了,不过我想找个垫背的。”安迪朝着他,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她
吗,为了她牺牲自己的生命怎么样,也不可惜吧。”
夏子澄听着安迪的话,心里凉了半截。
左承远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牺牲生命了。
左承远有自己的事情,也有自己真正爱的人,怎么可能来救自己呢?
想到这里,夏子澄感觉心口泛酸,恐怕今天自己就要结果在这里了。
“安迪,你理智一些,我们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把你的公司还给你也可以,但是把你不能这样做。”
站在一旁的路星喊道。
左承远没说话,只是看着夏子澄的方向。
夏子澄最近为了温泉馆的事情瘦了很多,被绑在刑具里小小的一个。
左承远感觉到了心痛,他知道自己深爱着这个女人,但是现在必须要用自己的命去换取她的命。
左承远朝着安迪走了两部。
站在一旁的路星抓住了左承远:“左少,你不能这样做,毕竟,你怎么能被这种渣滓威胁。”
左承远看了一眼路星。
他们两个合作多年,只是一个眼神,路星就明白了左承远的意思。
他放开了左承远的胳膊,左承远缓缓朝着安迪的方向走去。
夏子澄听到了脚步声,那一声
声重若千钧,并不是踩在地上,而是踩在她的的心上。
她突然觉得心痛异常。
她疯狂地摇头,左承远为什么愚蠢到这个境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