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哭腔,盛云柔很是无助,明明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生你干什么吃的?!一副好牌给打得稀烂!”
听清盛云柔的话,叶芬怒不可遏。跟出去都能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她这脑袋当真是白长了。
“妈!这怎么能全怪我呢?!明明就是那易凯太多管闲事!”
“不!这么大的主意一定不是他一个助理能想得到的,一定是那个nancee医生给他说了些什么!”
“那个医生,还真是贱!一定是她跟易凯说了些什么,那个愣头青才会不顾一切地把瑾行带走!”
潮红地脸上还挂着泪珠,盛云柔地表情甚是怨毒。
叶芬听到这话,那股怒火更是噌噌上涨。
她咬牙切齿,今天果然不能对那医生客气。
眼看着临门一脚的事,现在因为那女人的三言两语,就全部功亏一篑了。
此时,萧如珏正在楼上安顿小晨曦。
不知叶芬那边进展得如何,她便让保姆先给小晨曦洗澡,自己抽空下来看上一眼。
原以为两孩子现在应该已经被送到房间了,可还未下楼,就看到楼下的两人一脸愤恨的面
面相觑着。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瑾行呢?”
她一脸疑惑,转头看向一旁的叶芬。
叶芬那张脸黑得甚至能滴出墨来,看着盛云柔那哭哭啼啼的模样,心里就好似堵了一块巨石。
“你问她!”
伸手愤怒地指了眼对面的盛云柔,盛云柔看到萧如珏的那刻,决堤的泪水更是簌簌而下。
她拉着萧如珏的手,哭得更大声了。
萧如珏一头雾水,可还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安抚了下她。
“阿姨,都是我不好,让那易凯将瑾行带走了。”
“什么?”听到这话,萧如珏如遭雷击。
“都怪你们那位神医nancee,说什么瑾行喝多了可能会酒精过敏,易凯才愣是要把人把医院送。”
听着盛云柔的解释,叶芬忙不迭补充道。她从今晚就一直看那nancee医生不爽,眼下总算能一吐为快了。
听了两人的话,被蒙在鼓里的萧如珏总算捋清楚了。
一股气性瞬间便翻涌而上,她气愤地立马将盛云柔推开。
“云柔,你这是办得什么事啊!好不容易到最后一步了!怎么就这么不长心?!”
“还有你!瑾行身上的药都发作了,
还让他出门送什么送?那nancee医生是何许人也,能看不出咱们耍的那点伎俩?”
单手扶着楼梯,萧如珏气得发懵。
叶芬见形势不对,赶忙上前安抚,“薄夫人啊,你也别太着急,这次不行总还有下次的嘛,大不了咱们……”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双眼陡然间睁开,萧如珏难以置信地提高了嗓音。
“瑾行已经被送去医院了,你以为人家医生都是吃干饭的,查不出原因?”
“一旦瑾行知道咱们趁他喝酒时趁机给他下药,这事该怎么解释,后果谁来承担?”
萧如珏这一嗓子,着实把做错事的两人给吼懵了。
三人面面相觑,房间内针落可闻。
叶芬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她深知薄瑾行的脾气,若是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盛家精心设计的,恐怕真的会毫不犹豫地解除婚约,一点情面不留。
此时,易凯开着车正飞速往医院赶。
由于老宅的位置太过偏僻,这里离最近的医院也有三十分钟路程。
顾南乔与薄瑾行一同坐在后座,毕竟把已经生病的薄总放在后面有点不太安全,他想让nancee医生在沿途路上小心照顾下他。
可药效发作的比
顾南乔想象中要快,他原本以为薄瑾行至少能撑到医院,结果刚发动车子听他的手就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的头枕在顾南乔腿上,面色涨红得开始上下起手。
粗粝地大手缠绵地攀上女人的腰际,连呼吸都冷不丁变得粗重了些。
顾南乔表情阴沉,察觉到他的变化,刻意挪动了下屁股。
将身子紧贴着门框,勉强与薄瑾行保持一定距离。
可眼前的男人并未收敛,双手随身体一并跟了过来。
顾南乔不断挣扎,可男女体能相差巨大。
她刚想伸手把薄瑾行推开,手腕便传来一阵酸痛,被薄瑾行用一只手钳住,整个人便黑压压扑了上来。
“薄……薄总……你……”
车内的空气本就不太顺畅,顾南乔整个人被薄瑾行压着,感觉周身的气力都被抽走一半。
这药的后劲实在太大,薄瑾行整个人就是个欲、求不满的状态。
火热的双唇不容置疑地凑上来索吻,察觉到男人滚烫的体温,顾南乔的理智瞬间被抽空。
窗外的路灯影影绰绰,正巧能照见男人胸口的那一小截肌肤。
薄瑾行吻得暴虐又深情,整个人恨不得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有力
的大手暧昧地将顾南乔柔软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