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是听主子的吩咐啊!
“侯爷,是你不让老朽给夫人用补药的,外伤也只用止血药,如今人病入膏肓怎就将罪责都加到老朽身上了?”
他对上侯爷的目光,见他目眦欲裂要杀人的样子,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愤恨道。
“似你这等心狠手辣、发妻的性命都舍得加害的主子,不伺候也罢!”
吴氏在内室已经听不进去了,她阴沉着脸走出来。
“侯爷宠妾灭妻,骗娶婚事,待我回府后定要好好向夫君说明此事,你就等着被参吧!”
符元澈无力地瘫坐在坐位上,气恼地抓着头发,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老夫人平时糊涂,关键时刻又清醒过来,她忙拉着容映雪出来送人。
“吴夫人,吴夫人请留步,事情不是府医说的那般,咱们没有做过那些事啊!”
容映雪捏着帕子拭泪,抽噎道:“都是我的不好,若不是我在教坊司伤了身子,侯爷为还昔日恩情便不会出这些事。一切都是映雪的不是,但侯爷是重情重义之人,当真没有让府医不给姐姐医治,吴夫人千万莫要偏听偏信啊!”
容映雪每抬一次手,腕间那朵梅花胎记便在吴夫人眼前晃一次。
她多次听夫君念起,庄王一直在找寻她的幼女,可是始终音讯皆无,这些年俨然已成了他的心病。
而他丢失的那个小女儿右手手腕上就有一朵指甲大的梅花胎记。
若容映雪就是庄王失踪的女儿,那他家夫君不就成了王爷的恩人?
而这永昌侯又与容映雪有恩……
思及此,吴氏再不敢对老夫人说教,笑着附和了一句。
“容姑娘说得对,清官难断家务事,有些话确实不能偏听偏信,可否由你送我出府?我有几句话想单独问问你。”
老夫人忙让容映雪去送人,看来他们谋划的那事有戏了。
心中有了底气,更加盼着苏卿暖能早一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