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再入内阁。你觉得你的奏书能走到哪一步?”
此时,一道女子清丽的声音传来。
“符元澈,莫在猖狂得意,哥哥的奏本如果走军报行不通,还可以由钦差大人直送皇庭,你没想到自己前脚离京,后脚皇上就派了钦差吧,你觉得圣上应了庄王的请求,就没有怀疑你们会对我苏家军为难?”
苏卿暖缓缓从外面走进来。
二人半个多月未见,符元澈意外发现,这女人与自己和离之后,竟是变得越发明艳照人。
而他,好不容易到了幽州做上侍郎的位置,却来个了齐王处处打压他,他连男女欢乐泄愤疏解压力都办不到,只剩下饮酒解愁。
思到此,心中恨意再次翻涌,他好像又忘了,这个女人自从起死回生那日起,就变了性子。
在她的伶牙俐齿之下,自己从未讨得半分的好处。
而钦差要到一事,确实让他很难应对,这种情况哪怕有齐王为他做靠山,也于自己不利。
他心中念头急转,缓和了态度,呵笑一声。
“暖暖,和离一事我们确实闹得不愉快,生了龃龉让你嫉恨我,但此事过去许久我也想通了,这半年来确实是我侯府对不住你。”
苏卿暖伸手制止他再说下去,“打住,你我之间并非龃龉这样小的矛盾,别以为说两句缓和话,我便能原谅你所犯下的错。”
生死之仇,你死我活之恨,现在说好听的话,太晚了。
符元澈背在身后的拳头上青筋暴起,面上却一改往日的暴怒。
“你放心,我知你恨我,而你给我下毒,不给解药一事,我确实也怨恨你,但我符元澈还没有那么小的气量,也没有那么自傲的资本敢克扣你们苏家军粮饷,背后其实是有人授意的。”
符元澈忽然转变态度让苏卿暖生了疑惑。
而苏桦凯更多的是想知道,是谁授意他这样做。
是谁敢如此做!
“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