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字有千秋各有风骨,虽都写的端方,可是在没有正式誊写成书之前,这些字迹还是相差迥异。
而苏卿暖每一页竟只看一眼,便提笔往纸上写。
这一幕让苏安烈和苏桦凯都为其捏着一把汗。
暖暖在干什么?
暖暖自幼不爱读书,这样抓笔就写,当真识字吗?
可是苏卿暖身子到底是受过灵气锻造滋养过的,虽然只是最后一点消散掉了,也将她的灵台与五官滋养于常人。
只用了半炷香时间,苏卿暖一气呵成,完成临摹。
当两份纸张同时放到皇上面前时,太康帝都被这个桀骜不驯的小丫头给征服了。
“朕真的好奇,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她总能一次次给人惊喜,临摹笔迹一事不易,以假乱真更难,何况是十份。
苏卿暖如实回答,“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诗词歌赋完全不懂!”
太康帝:“……”
祁衡:捂脸!
第一次有人说自己的弱点如此理直气壮。
苏安烈也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相求道:“是老臣教女无方,她确实不喜这些。”
皇上摆头,别,你可别。
你再教女无方,朕的那些公主都该去伺候人。
苏卿暖这时,又跪了下去,她从怀里拿出那块金牌,俯首跪拜下去。
“皇上,父亲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放不下自己的心血才仿绘了堪舆图,但父亲那份堪舆图只有山川湖泊,与官道驿站注明,并未注明军营与兵力,说过了不过是一张画得惊喜一点的地形图而已。”
苏安烈看向女儿,他不解女儿为何撒谎?
苏卿暖:“臣女求皇上看在我苏家忠心耿耿的份上,饶过父亲所犯之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