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有什么能力称将军?”
匕首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魏龙很自觉地就放弃了抵抗。
“我可什么都没做,不过是帮着上面的人喊喊口号,练练兵,称不上谋逆也造不成威胁,你们抓人不过是想要一个人证,我当证人就是了。”
白宝凤已经怒气冲冲出来,听到魏龙的这一番话差点气死。
“你,你要背叛王爷。”
魏龙桀桀怪笑,他看白宝凤一直是用看傻子的表情看她。
“别说的好像我不忠不义一般,我们二人一直都是互利互惠,他给我提供牺身之地,我帮他练兵,我可没有答应齐王忠他一辈子,更没签订主仆契约,我是自由人。”
随即他看向祁衡,“如何?我替你做证人,你将我的罪名定的低一些,我知道你是督察御史,有这个权利。”
祁衡虚眯了眸子,眼前的男够无耻,够没有底限与原则,慵王重用此人,也算是他人生一大污点,最大败笔。
“慵王还等着你帮他争夺储君之位呢,你却在背刺他,二殿下还真是一位知人善用,小人与疯子倒是受他看中。”
当初的符元澈是。
如今的魏龙亦是。
若是没有符元澈的告密,这支秘密军队直到他起兵之时,怕也无人察觉。
“别说那些,我背判他,亦是他活该,你可以问问那个畜牲他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