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夹带着丝丝不舍。

最可笑的是，也就是那么一丝丝不舍，曾经让姜之夷每一次死心，又每一次死灰复燃。

讽刺的冷笑了一声，姜之夷这次不会再安慰自己了。

“沈总是个怎么样的人，你我都很清楚，又何必在这里虚情假意呢？”

话落，姜之夷直接用力甩开沈黎霆的手，大步朝着公司重新走去。

沈黎霆坐在车内，目送着姜之夷的背影渐渐消失，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叮。

手机就在这时响了一声，沈黎霆拿开手机一看，里面是一条到账信息。

姜之夷将之前收到的定金，一分不少的全部都返还到了沈黎霆的账户，甚至还带了点利息。

她不想欠他的，一丝一毫都不想。

手中拳头渐渐捏紧，忽然，沈黎霆狠狠朝着旁边座位砸过去，心里更加五味杂陈。

心里像是被揉了一团乱麻，无论如何都整理不出头绪来。

从前，沈黎霆从没有过这种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