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她是新生代话事人,如今她被拉下来,自然要推一位新的。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或许你是老大,或许你就是背锅的。
“她是想以陈家少主的立场向牧嘉树投诚,我是投名状。”陈青筠想通其中关窍,顿时对面前捏的惟妙惟肖的茶点失了兴趣。
她,打服其他六家少主花了多少年的时间,费了多少心思,这女人放着好好的第一不要,居然甘愿俯首称臣?
“打压陈家不是目的,打压你才是。”陈青煜好笑的看着生气的小五,小五哪都好,能力,城府,手腕样样都能服众。
唯独一点,性别。
九位少主中只有她是女的,这是个天然且无法扭转的劣势。好像只要是个女的,生来就带有天大的罪孽一样。
与其说他们看不起小五,不如说他们害怕小五,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
他们更倾向于把一个呼风唤雨的女人圈进后宅,为他们生儿育女,然后说,看我多厉害,这种难以驯服的女人都为我洗手作羹汤。
陈青筠现在沦为弃子有多少人拍手称好,就有多少人怕她再次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