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回荡在剧场里。
风安年是存了跟她心里博弈的心思的,陈青筠却只是随意的看了他几眼,就和栾云平叙旧去了,“栾先生好久不见,最近过的好吗?”
栾云平笑笑,“没想到我们再见面居然是这种场合,有点不太正式。”
怎么会好,你不在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栾云平每日都在经受良心上的拷问,理智告诉他,他做的对,他是为了德云社的兄弟们和这个世界。
更何况他也没做什么,一切都是刘轻云自己的选择。
可是他的感情却时时刻刻的折磨他,剜心般的疼痛一直提醒他,他最在乎的那个小丫头被他一步步的算计,最后牺牲了生命。
什么大义什么救世,在她走的那一刻一切都没了意义。
“你我是至交,就不必拘泥于形式了。”陈青筠说着从还在磕头的风大面前走过,直直的下了楼梯。
风安年眉头顿时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筠姐,什么时候你也这么堕落了。”
居然跟一介戏子论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