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记,别跟着他,一会船靠岸之后,上岸小心点,他估计。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邵嘉不放心,第二次强调。
时妧整理了一下被海风吹乱的头发,问:“为什么你这么担心?他在这边的关系网,很复杂吗?我追上他,让他回去找你,不是省时间一点吗?”
“x国这边的动乱,是个组织引起的。”邵嘉没有回答她刚才那个问题,而是又说了一个话题。“这组织,是当地国家最厉害的黑客组织,没有之一,头领是个女人,同样也是……”
“也是什么?”
“x国谷家前任家主的私生女。”
时妧的眉头不易察觉的蹙了一下,“谷家?私生女?前任家主?”
明明是几个简单的词汇,怎么她感觉,从邵嘉嘴里说出来,她就跟不认识了一样。
“谷家家主不是和夫人一直琴瑟和鸣,敬爱有加,还是国际模范夫妻吗?”
时妧从脑海里费劲的抽取出久远的记忆,
那是一个很难进入的拍卖会,其中拍卖的都是价值不菲的名家的作品,当时她和谷家家主夫人看重了同一幅画,为了能拍下那幅画送给妻子,当时那谷栓还特地过来跟时父,时母讨
了个人情,说服时妧那幅画,还让了时家很长一条航线的使用权,那豪爽程度,那条航线的价值,可远远高于那副画了,啧。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时妧边上的顾千言,听到刚才时妧重复的那句话,也猜了个大概,她也惊了。
“真不错,那女人多大?”
“比谷竹大两岁。”
“呵……”比谷竹大两岁,那不就是比谷眠小一岁吗?真不错,这谷栓,说他是脑子栓住了都不为过。
“她切断了整个x国的政府官方通讯,把谷栓这些年做的事情,都放了出去。然后,还带走了谷竹,说是,和现任家主商量,要加入族谱,把她和她母亲。”
时妧听了更觉得可笑,“她母亲?那个小三?谷竹的母亲能答应呢?”
“都死了,在谷栓突发恶疾暴毙的后两年,接连死了。”邵嘉揉了揉眉心,回应道。
时妧算是明白,为什么谷眠提到家里的情况,说的都是家族里的那些老人了。
一时无言。
快靠岸了。
“我知道了,先挂吧,后续其他事情,等你来了再说。”时妧挂了电话,忽然她觉得,自己的价值观有被创伤到。
“怎么着,言简意赅的跟我
说说?”顾千言看她挂了电话还是一脸的心事重重,问道。
时妧点头,又摇头,“谷栓,在大女儿出生一年后,外遇,在外面和别人又有了个女儿,然后,两年内在家里又生了一个。现在,外面那个回来了,要求上族谱。”
哦莫,和顾千言猜测的大差不差,但是,被时妧用白话说了出来,还是极其平静的语气,让她还是小小的波澜了一下。
“邵嘉有个弟弟,叫邵岩,大部分学业都是在国外完成的,学的还是医,我猜,能在几天内有这么大反应,他应该就是谷竹的那位跟了四五年的私人医生。”
时妧已经很久没有和x 国打交道了,如果不是这次一定得来一趟的话。
“一会靠岸之后,别跟他走一路,咱们先悄悄的上岸,别引起注意。”
“晚了,已经有长枪大炮等着了。”宋辞看清了岸上那些人之后,就想赶紧过来通知时妧和顾千言,正好听见了时妧的最后一句话。
闻言,时妧二人抬头望去,真不错,这欢迎仪式,很高级。
只见港口岸边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邵岩那艘船,无奈之下,就直挺挺的冲那边开了过去。
在一
群黑衣人中间围着一个女人,看邵岩停船靠岸之后,笑眯眯的靠近,似乎在说些什么。
时妧却没有想现在靠近的意思,
她有个不成熟的猜测,
或许,这堆人,接了邵岩,就会离开了呢。
但是,确实是个不成熟的猜测,顾千言捅了捅时妧,说:“靠岸吧,对面在等咱们。”
果然,那群人还没有离开,就那么站在那。
无奈之下,时妧挥手,示意船长靠岸。
但是,她留了一手。
靠岸之后,那女人同样的微笑,同样的路子,走了过来,想跟顾千言握手,却先被时妧握着了,说实在的,时妧不想这种人靠近顾千言。
“久仰大名,时氏的新任负责人?”一个疑问句被女人抛来。
时妧笑道,微微颔首,“时妧。”
女人冲顾千言点头示意,“谷江烟。”
最后下船的是宋辞,推着两个行李箱,有些小狼狈,谷江烟显然是对这人没有印象,但是还是示意身边保镖去帮忙,但被宋辞拒绝了。
她只是笑了笑,问道,“什么风把您和顾家掌权的大小姐吹到我x国了?来旅游吗?那最近可不巧,没有多少景点开了。”
时妧听闻,嘀咕
了一句,“你要是不出幺蛾子,景点能不开放吗?离谱。”
“您和邵先生,这是要?”
时妧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忍住了想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