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言似乎对时妧说的话有些疑惑,她也是刚睡醒,睡眼朦胧的,只发出了疑惑的嗯声。
“开电视”
顾千言下床,拿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在看到国际新闻之后,瞪大了双眼。
电视上的播报员的稳重的声音传来,“各位,a洲出现叛乱,大批反军已经已进入境内,我台将持续播报相关信息。”
顾千言看向时妧,声音都提高了几分,“你是怎么知道的?”
时妧她们现在就在a洲,确实如时妧所说,马上就要出事了。
“刚才做梦梦到的,确实很奇怪。”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咱们所有人都在这边了,这连一个外援都没有阿。”
“别慌,先下楼,本森他们是这里的大家族了,咱们不会出事的除非”
时妧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那也只是猜测。
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时妧还特地把那套银针别在了袖口,还给顾千言找了趁手的工具,
“咱们如果走得快,应该不会北叛军拦住的吧。”顾千言走在时妧旁边,低声喃喃。
“不一定,给顾湛发个消息,时刻准备接应。”
时妧不说,顾千言都差点忘
了,自己还有个弟弟在国呆着。
下楼之后,只见大厅已经围了一波人,都是各国受到邀请来参加本森这活动的,同样,各个楼梯陆续也有大批人涌下。
“你俩下来了。”宋辞看到时妧二人下来,招手示意她俩过去。
“是呢,刚才看到新闻,就赶紧下来了,现在什么情况?”
“这里离机场和和离码头的距离差不多,本森拉斐尔在和其他人商量,到底怎么撤离。”
时妧点头,扫视了一眼全场,有人也换了轻便的衣服,但也不乏仍然穿着前面场子的礼服的人。
“帝家不见了。还有云帆。”顾千言同样和时妧一样的动作,说道。
时妧又看了那个准备室一眼,纵使知道他不会从那里出来,但是还是希望他不要出事。
沉思片刻,点头,继而朝窗外看去。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在天际,此刻,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了。
落地窗外面的街道,像一跳波平如镜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白天的热闹和繁华。
左侧观赏池内偶然一声鱼跃,似乎要冲破这“江
夜”的寂静,借着又陷入无边的静谧。
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抬眼之后,才发现这屋顶是镂空的。
屋顶的依稀可见的月亮已经升入最高处,它穿过的那一缕一缕的微云,穿过的那略微闪烁的不知道什么光,此刻再去看,显得格外诡异,寂静中似乎又有让人恐怖的力量。
苍穹漆暗,不是繁星闪烁,时妧觉得,如果此刻她在屋外,肯定能感受到阵阵夜风掠过,道路旁也会有野草随风起伏,摇曳不止。
不应该来的,周围的焦虑的氛围,不知不觉蔓延到了整个大厅。
“今晚注定是不眠夜。”
最后这讨论的结果是,自由选择,一队人前往码头,剩下的人,前往机场。
走之前,不少人骂骂咧咧的,都在怪罪本森家族的安排。
“刚和机场那边取得了联系,咱们仍然可以获得一批飞机的使用权限,但是是在叛军未赶到之前,不然之后的事情他们也无法保证,装备从简,赶紧走吧。大巴车就在门外”
宋辞刚才走到中心那边听了两耳朵,回来跟时妧二人说道。
“邵岩呢?”顾千言提出了一个问题,让时妧猛的一震。
对啊,光
顾着这里了,邵岩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时妧的担心,这时候,她手机上收到了邵岩的消息,
“嫂子,你们先走,我这边处理点事情,不用担心我。”
把信息给顾千言,宋辞看了之后,他们也只能无奈摇头,“我发现他和他哥真的有一拼,都习惯这样。”
时妧和顾千言,宋辞带着收拾好的行李上车了,但是她的心仍然惴惴不安。
———国边境,
两人处于山峰之巅对峙,似乎不远处还有一人隐匿,山峰之下云雾袅袅,冷咧的清风轻抚邵嘉的头发,发迹飞扬在身后,似乎是以耀眼的白虹,印射在阳光之下。
“我就知道是你,我亲爱的朋友,你伪装的一点都不好。”
“咱们不算朋友,你做的那些破事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背后做这些推手,你也不怕手上沾血,最后下地狱。”
“呵,我不会的。”
“不跟你废话,我要带她们离开”
“那不可能,我做这么大的局,就是为了那个女人的血,我不会放人的。”“叮……”不远处的琴弦发出残破的悲鸣,应声而断,邵嘉和面前之人对峙,拔剑是“呛”的一声。他手里的
兵器一出,日月无光。
邵嘉听到熟悉的音色,倒是一楞,“身后抚琴之人,可是邵岩?”
他们兄弟二人为了培养默契和听感,从小就练习过,邵嘉武剑,蒙眼出击,而邵岩则是习音律,给邵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