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棕眼分布明显。

再瞧青花发色，相对早些朝代就显得稀薄，稍有漂浮感。

戚沁心判断应该出自清晚期。

话音一落，沈南赟当即傻眼。

随后又立即否定：“不可能，明明是康朝年间的佳品。”

沈南赟不愿承认，这款花瓶是他看走了眼。

昨天下午，他以5万的价格收购此款花瓶，以为捡了个大便宜。

爱不释手，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喊来秦茂，秦茂也判断不准。

哪知竟被一个丫头一语道破。

戚沁心也不好与前辈争论。

毕竟人家才是这个行业的专家，自己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

秦茂大概有了自己的看法，就让戚沁心先去工作。

等沈南赟心情平复下来，才继续讨论花瓶问题。

后通过仪器坚定，确定戚沁心说的没错。

……

出于照顾沈南赟的面子，过后，此事没再提过。

顾晓棠就觉得不应该。

以沈南赟的脾气，他怎么甘心被一个小姑娘比下去。

趁着淘乐行就剩他们两人的时候。

顾晓棠开始当搅屎棍。

“沈叔，那个戚沁心她太目中无人了，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她怎么能质疑你的能力？”

沈南赟本来就心情不好，被顾晓棠这么一刺激，心脏就更难受。

这些年他被打脸了好几次，却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疼过。

“也就您脾气好，惯得她无法无天。”

“行了，别说了。”沈南赟就差求她闭嘴。

事实上，他对戚沁心已经没那么讨厌。

人家有才华是真。

自己技不如人也是真。

顾晓棠隐约感觉到沈南赟的天平在往戚沁心的方向偏。

心里就更不快活。

眼皮一掀望向窗外，就看见戚沁心提着两卷胶带从街对面的商店出来。

她轻哼了声，脑子开始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