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尾音里带着乞求的味道。
保镖木木的,不敢做决定。
“那我跟你家老板打电话,看他让不让我开。”
夏娆变了脸色,狠狠的说。
保镖脸色波动了下,还是乖乖的在路边停了车。
夏娆坐在驾驶座上,视线落在自己的右手上,视线有些凝滞。
筋骨尽端,至今还是如此。
但是,谁又直接否决了她的使用权?
左手伸出,握住方向盘,右手手腕也伸出,死死卡住方向盘的另一端。
脚踩下油门,汽车刚刚行了两步,夏娆的额头便冷汗直冒。
右手是有感觉的,用了力,监狱里那些类似的记忆就
涌了出来。
硕大的水桶,她硬是被逼着用单手提。
还是右手,也是这样,只能手腕用力。
以至于现在她的右手手腕的地方,仍有深深的勒痕,那里的皮肤又粗又丑。
脑袋有想爆炸的趋势,夏娆踩了油门,又将车停在了路边。
刚刚明明开的很平稳,但是汽车却突然停了下来,保镖有些纳闷,看了过去。
在看到女主人那惨白的脸时,他的脸也吓得没了血色。
老板娘可不能有事。
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伸过来一只手拦住了他:
“不要告诉他。”
保镖木木的看了她一眼,仍是要拨打电话的样子。
夏娆咬了咬牙,编了个谎:
“不用打,他都知道,我有道路恐惧症。”
好奇怪的名字。
保镖心里想。
只是,看老板娘的样子,很是信誓旦旦。
纠结片刻,还是放下了手机。
“你来开车吧。”
夏娆下了车,把驾驶座又还给了保镖。
靠在后座上,夏娆再次闭上了眼睛。
所以,过了这么久,还是不可以啊。
曾经遭受过一切的回忆,只需要一个契机,便会如同雪崩一般,只会随着开头一连串的反应下去,绝不会在开始戛然而止。
就像她和叶骁,聚在一起,似乎只有大厦倾倒,房屋坍塌这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