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用管他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要看见你的能力。”
“给你两个月修□□气,下次我不想听见一些不好的词汇,能做到么?”
“那就这样。”
掐断电话,岑寒注意到苏姨像是有话要说:“怎么了?”
“小鹤生病了,打了退烧针体温一直不降,我给他擦了点酒精,现在在熟睡。”
拍摄第一天,出去的时候人好好的,回来就生病,岑寒沉默一瞬:“为什么发烧?”
“小鹤有场在水里拍的戏,天气还没到炎热的程度,泡在水里那么久很容易着凉。”这是林清鹤的工作,苏姨表情无奈:“而且我感觉他身体素质不是特别好,只能说意料之中的事。”
“医生说凌晨再测一次温度,还是很高就要吃药。”
岑寒点了点下颚,他晃眼屏幕,十点半。
“测完跟我说一声。”
“欸,行。”
岑寒上楼处理了一会儿公务,然后洗漱一番,修长的手指系上浴袍,光线下他鼻梁挺拔,薄唇微抿。
擦着头发捞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有席念发过来的消息。
念念冲鸭:岑哥,清鹤哥还好吗?
念念冲鸭:路上我看他脸色有点差,以为他是太累了,但我发消息给他没回复。
岑寒:发烧,在睡觉。
那边打字很快。
念念冲鸭:严重吗?我要不要给导演请假?
岑寒擦头发的动作慢了下来:38.9℃。
念念冲鸭:我去,这么高,那我还是请假吧。
岑寒没有立即答应,他思衬两秒: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