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示意林清鹤把衣服穿上。
林清鹤边穿衣服边回应,背后的风光被遮挡:“没吊过威亚,在上面多熟悉了几次,下来的时候就成这样。”
岑寒点点下颚,喷雾被搁在柜上,发出沉响。
“下次再让人上药,别直接褪衣服。”
不明不白的一句话,林清鹤转过身,逆着光线,岑寒眉眼英俊,神色泰然自若。他眸光闪过来不及捕捉的情绪,刚要开口,平淡的话语落入耳畔。
“至少有点戒备心。”
岑寒的话点醒林清鹤,他本身并不是随意,和任何人都能亲近的性格,只不过因为岑寒知道他的来处,又太多次将他从困境中解救出来,所以心底的那根界线下意识对岑寒免疫,认为岑寒是可以信任的人。
压下心思,他说道:“不会,和别人不熟。”
不会让别人上药,还是不会直接褪衣服,模糊不清的表述,但后面那句意思分明,岑寒心情变得不同于刚才,语气悠然:“别忘记确定酒店的名字,地址,具体门牌号。”
林清鹤回忆:“名字好像是浮缘酒店,剩下的等只有入住才清楚。”
之前钟雨和他聊天的时候提过,住的地方离拍摄场地也就几千米。
岑寒若有所思:“到时候再说。”
........
房间里地上落了好几件衣物。
床上有一个长发披肩的青年,浑身透出光泽的白,晃人眼。
一只手掌抚摸过那漂亮的蝴蝶骨,顺着脊背线往下轻轻滑动,青年呼吸急||促几声,晶莹的汗水从鬓边滴落,在床||单上晕染开。
姿||势让人不易稳住身形,枕头陷进去半边,颜色已经深了很大一部分,浮起嫣红的手指攥得力道有些紧,被人寻着掰开。
“别攥那么紧。”
青年听话地放开手,哪里料到被欺骗,下一瞬间强劲的力道让他不禁闷哼,太过了,不知道是何种感受的泪水瞬间充满眼眶。
话语碎不成调:“岑.......先生。”
低沉的笑声响起:“怎么回事?那么不禁逗。”
没有半分想要停止欺负人的意思,动静越来越强烈,温度迅速攀升,撩开散乱的发丝,光洁的后背令人爱不释手,在达到顶||峰之前,他低头落下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规律的生物闹钟让人准时睁眼,外面天已经亮了,光线透过窗帘照进地板,岑寒就那样躺了几秒,然后掀开被子赤脚进了浴室。
不该做这样的梦。
今早厅堂餐桌上的早饭几乎没人动,林清鹤带在路上吃,岑寒没什么胃口。
苏姨追着将早饭递给林清鹤,转过身遇上岑寒,瞧着他心情不太美好。
“中午要回来用饭吗?”
“不了。”岑寒薄唇紧闭,隔着一段距离,林清鹤正跟他挥手再见,眼尾带着笑意。
作为心思敏感的助理,章华几乎是在向岑寒问好的那一刻就确定上司心情不好,但这种不好又和下属犯错,项目进度慢有区别,反正很奇怪,令人费解,他第一次见。
为了防止员工们被殃及,章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岑寒,对方侧脸线条冷硬,眉头微蹙,捏了捏眼角。
他赶在启动引擎之前往群里发了条提醒。
丰瑞领头羊大使:待会儿有要去签字的,汇报项目进度的等等,建议别呼吸。
丰瑞建设工程师:我就是那个大冤种,那个大冤种就是我。
丰瑞小王八羔子:哈哈哈哈哈,吃瓜,是谁惹大老板不高兴了,拉出去砍了!
我是丰瑞的小花朵:我得去岑总办公室找他签字啊啊啊啊啊,不能吧,是哪位大哥做的孽,竟然要让我来背负,去他的小杰瑞。
丰瑞是我家:大早上的得知这个令人悲伤的消息,吓得我刚买的早饭掉到地上,配图,成年人了,笑一下蒜了吧。
我在丰瑞开拖拉机:好惨,惊起惨声一片。楼上的姐妹鸡蛋灌饼吃不,给你带个。
丰瑞是我家:谢谢好心人,哭泣。
那些年我待过的丰瑞:据我所知,岑总近来心情一直都比较稳定,之前星辰艺人出事大家胆战心惊,结果无事发生。
丰瑞小王八羔子:最近公司长势还行啊,好像也没有什么差错,昨天还听我们部长说签了个大项目,几百个亿呢。
我想当丰瑞扫地阿姨:综上,既然不是公司的事,那么就是家事,鉴定完毕。
我为丰瑞摇旗吶喊:哦?家事,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丰瑞是我家:瞳孔震惊,快要有夫人了?
丰瑞建设工程师:瞳孔震惊,众所周知这是不可能的。
丰瑞小王八羔子:瞳孔震惊,那不一定。
.......
拍摄场地。
考验江年臂力的时候到了,在原著中,戴文德捞起塞林,背着他爬上铁梯架,然后一路抱着他回房间。
李然对着江年笑了笑:“你可得小心啊,要是磕碰到哪里了,一会儿清鹤不理你。”
林清鹤扯平衣服上的褶皱,闻言抬头回了一句:“没关系,我相信师哥。”
江年身高比林清鹤高出几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