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五个字，他没敢说出口，原以为张菲

能会意。

谁知道，张菲只是对他点点头，就走进办公室。

“总经理，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好的。”

阮棠接过文件，低头就签字。

祁辰伟和孙煜看着两人，眼里满是不解和疑惑。

两人走出办公室，对此忍不住议论了起来。

“祁哥，张菲不是咱们总裁新晋的秘书长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跟我们一样，也是被流放了？”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不应该，张菲的能力在秘书室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之前那个秘书长的使坏，她早就当上了秘书长。”

祁辰伟摇头。

这下孙煜更加想不明白了，语气怨念道：“真不知道总公司的人事怎么想的，把祁哥还有张姐叫来这个快要倒闭的分公司，难道这个破公司还有挽救的余地吗？”

“虽然这是一个百年老品牌，可也抵挡不住时代淘汰啊，我觉得公司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祁辰伟听到这些话，也觉得有道理。

只是当看到分公司有人走过来，连忙轻呵道：“别说了。”

几分钟后，两人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们似乎没问阮棠他们的办公室去在哪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