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开脸上透着担心和焦急看到阮棠的那一刻求助一般的说:“是我疏忽了,我以为总裁只是单纯的感冒,没想到居然引起了胃病。”
阮棠再次看向傅斯年时,男人已经闭上双眼头偏向另一边对宋开的话熟视无睹。
宋开给了阮棠一个眼神,“总裁昏睡了两天,医生让我去找护士拿药和吊瓶,这里就交给你了。”
阮棠低低的应了一声,当宋开离开的时候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包里翻出一盒药。
她给傅斯年倒了一杯热水,病房里一阵安静,只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仿佛一切都像埋在雾里。
阮棠和傅斯年待久了知道男人不喜欢吃药,甚至可以说是排斥。
所以她走到傅斯年身边一手拿着药片一手拿着热水。
她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傅斯年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眉心拢紧,宽大的手抓着的枕头已经变形。
“傅斯年。”
阮棠轻喊了一声,男人果然睁开眼睛只是没有和她对视。
“吃药。”
傅斯年不悦的皱眉但是目光触及到女人不容拒绝的表情上收敛了不少。
他起身吃下阮棠递过来的药,目光淡淡的喝下那杯热水后重新躺会床
上。
两人相见无言,病房里的沉默多了一片冰霜,阮棠就这样低头看着男人。
傅斯年很少将脆弱暴露出来,她甚至以前从没见过这样脆弱的男人。
“你没有想和我说的吗?”阮棠思虑了一会主动开口。
说看到傅斯年这样不心疼是假的,到底是熬成什么样子喝了多少酒才能让胃病复发。
宋开打电话告诉她,傅斯年胃出血在手术室不来昏迷不醒的时候,她的心脏骤停了一瞬。
那一刻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立刻去看他。
傅斯年眼眸波动却一直没有开口,阮棠等了好一阵一直等到宋开回来都没等到男人开口。
阮棠唇角扯出牵强的笑容,她朝宋开笑了笑,“我先走了。”语气里竟然带着哭腔。
傅斯年眼中汹涌的波动,等医生来在他的手背上扎针的时候,那种抑制的感觉袭来。
他清楚的听到阮棠关门的声音,甚至能听到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小姑娘眼泪留下的声音。
傅斯年不顾针管扯下就往外跑忍着胃部的疼痛冲到电梯旁边一把把人搂住。
小姑娘声音抽噎,肩膀一抖一抖的要多可怜就多可怜,他怜惜的
用手擦着阮棠脸上的眼泪。
“别哭,别哭。”
傅斯年手足无措,第一次对一直哭的小姑娘没了办法,他甚至想告诉她,你想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
阮棠想挣脱傅斯年的怀抱,但是奈何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大的过男人。
两人在走廊里站了很久,路过的人都频频回头,疑惑的看着在电梯口相拥的两人。
宋开见傅斯年的手背还在流血终于忍不住打断,“总裁,您的身体还没恢复不能站太久。”
阮棠突然想起傅斯年手紧紧抓住枕头抓变形的画面。
“你回去吧。”嗓音沙哑。
傅斯年摇摇头目光深邃又沉静,“你和我回去。”
阮棠目光涣散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当她终于下定决心说自己要离开的时候听到了一句让人不可置信的话。
“求你。”
“和我回去。”
傅斯年一向矜贵从没有和别人说过求人的话,就算是傅氏破产都没有过。
今天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居然低声下气的求自己和他回去。
“阮小姐,您就和傅总回去吧,至少能让他接受治疗。”
宋开把阮棠叫过来的目的就是有了阮小姐在傅总会乖乖听话接受治疗
。
如果阮小姐不在傅总估计醒来就要离开医院,毕竟这里一直是总裁的禁区。
阮棠就这样妥协的和傅斯年回到病房,这件事已经惊动了院长,他叫来了人给傅斯年重新注射。
宋开在和主治医生讨论病情,阮棠本想就此机会离开。
没想到刚进病房傅斯年就抓住她的手不放,直到打针注射的时候也没松手。
“这个药等吊瓶打完就可以吃。”
医生嘱咐了阮棠好几遍才离开,毕竟傅斯年的事他不好怠慢。
阮棠只能坐在床边看着吊瓶,傅斯年见阮棠没有离开的意思才缓缓闭上眼睛。
“别走。”小声呢喃。
阮棠看到傅斯年眼底青了一片脸色也发白憔悴了不少,睡眠的时候也带着不安的神情。
她深深的看着傅斯年,手忍不住抚上男人的鼻梁和脸颊。
他的唇是标准的薄唇,都是薄唇的男人冰冷又薄情说的果然没错。
突然一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本沉睡的男人睁开了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棠棠。”
“我好想你。”
猝不及防的话让阮棠挣扎的手顿住,她落入傅斯年温柔的陷阱里,他那双眼睛仿佛要将自己吸进去一
般。
傅斯年昏昏欲睡的双眸变得温柔,“棠棠别走,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我你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