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不放心你独自一个人去,所以除了我其他人都派出去了。”
阮棠心头一震,一股异样的感觉汹涌澎湃的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感觉身子僵硬的时候保镖发出声音。
“阮小姐,您是不舒服吗?”保镖面露担忧可最后还是将焦急的目光看向紧闭的房门。
阮棠说了句没事忐忑的推门进去,房间里一片昏暗窗帘也被拉上,一点光线都没有。
保镖识相的退下,阮棠本想打开手电筒但是在看到傅斯年隐约的侧脸时收回。
阮棠借着微弱的月光走进房间顺带关上门,无意间踢到了一个酒瓶发出不小的动静。
傅斯年像是被惹怒了一样说了一声:“滚出去。”
这一声像是狮子的怒吼,阮棠根据傅斯年的声音判断了他的位置,最后在客厅的沙发里找到了人。
阮棠一直没打开灯直到弄到了沙发旁边的落地灯她犹豫了一会打开。
房间顿时处于一片昏黄,傅斯年依旧没睁开眼睛,但是阮棠却看到了房间里的一片狼藉。
酒杯洋洋洒洒的躺在地上,还有玻璃碎片在地上,阮棠有些无措却还是一步步走进傅斯年。
傅斯年脸色发白
,刚才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就发觉他不对劲。
果不其然发烧了,阮棠想把人扶起来,可奈何根本抬不动一个男人。
阮棠轻轻凑到他耳边说:“傅斯年,上床休息好不好?”
傅斯年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懒散的掀开双眸入目的就是阮棠澄澈的双眸。
他下意识想要抱紧,但要在抱的时候收了回来,他怕阮棠会无情的把他推开,怕阮棠厌恶自己。
阮棠却先一步抱紧了傅斯年,“我知道你现在难受,所以去床上休息好吗?我很担心你。”
傅斯年却觉得这像是梦境一般,阮棠的出现是那么不真实,他也不管这是现实还是梦境继续说。
“棠棠,不是我不说真的,求你相信我,再给我最后一点时间。”
“就差最后一点了。”
傅斯年祈求的声音在阮棠耳边回荡,男人就算是求人也没有抱住阮棠。
阮棠心疼的吻了吻傅斯年的额头,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去吻这个男人。
傅斯年的声音消失阮棠低头看过来的时候傅斯年怔住了。
“傅斯年,回床上休息。”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傅斯年站起身踉跄的回到床上,阮棠终于松了口气意味深
长的看着傅斯年。
阮棠走到门口推开门保镖正一脸热切的看着她,似乎只要她不走就对她的话有求必应,
“有胃药吗?还有退烧药。”
这已经是阮棠第二次遇到这种情况,本来她会随身带着药,但是这次出来的急什么也没带。
保镖立刻吩咐下去没一会就有人送药上来,阮棠说了声谢谢再次走进房间。
房间里再次陷入昏暗,客厅的灯不知什么时候被傅斯年关掉了,阮棠叹了口气觉得生了病的傅斯年像一个孩子一样幼稚。
阮棠回到卧室没有在床上看到那个身影顿时就慌了神,最终听到了浴室的水声才松了口气。
“傅斯年,你现在是在洗冷水澡吗?”阮棠敲了敲浴室的的门。
没想到傅斯年并没有锁门,阮棠轻轻一个动作就推开了门,顿时间浴室就传来一阵冷气。
阮棠也不顾傅斯年是否穿了衣服直接闯进去把傅斯年拉出来训斥:“你不要命了,知道自己发烧了吗,你简直是胡闹。”
傅斯年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睛里是阮棠从没见过的情绪。
“我以为你又离开了。”
阮棠听到傅斯年的话抓着男人的手握紧,她
能感受到傅斯年身体传来的温度和热意。
明显发烧更严重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冲冷水澡。”
阮棠觉得自己的声音嘶哑,和在电梯里一样发不出声音,说的话都是断断续续。
傅斯年抿了抿唇,浑身的冷意似乎都被驱散,“只有我受伤你才会出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傅斯年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阮棠突然愣在原地,好像真是这样。
在楼梯间傅斯年受伤她给准备了药膏和创可贴。
在l国生病住院她突然出现,再到今天他昏倒在房间里睁眼就看到阮棠心疼的看着自己。
当他有点意识的时候阮棠的身影又消失了。
他挺着浑身难受要晕倒走进浴室,果不其然过一会阮棠就出现在眼前。
阮棠有那么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好心疼面前的男人,曾经的责怪和对那件事的坎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摧毁飘散。
傅斯年声音都带着无力,阮棠手里的药落在地上发出声音。
“我不想等了。”
这一句话仿佛直接摧毁傅斯年的心房,他眼底彻底结了冰,面部没有任何表情波动仿佛在看一个尸体。
“棠棠……”
阮棠知道这句话给了傅斯
年多大的打击,于是她主动环住男人的脖颈贴上男人的身子。
“所以。”
“我愿意和你一起,不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