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摸了一下身边的位置,似乎已经没有温度了,傅斯年已经离开了。
她突然想起傅斯年才临走前似乎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棠棠,我出去有点事一会就回来。”
阮棠朦朦胧胧嗯了一声突然睁开眼睛看到正系领带的傅斯年有种禁/欲的感觉。
后半夜的时候阮棠是被热醒的,做完急着把人从浴室里拉出来也没给傅斯年穿浴巾。
没想到后半夜傅斯年苏醒过来,显然已经没有了下午的颓然,俨然一副半夜捕杀猎物的狼王一样。
傅斯年那时候还勾着她的腰一边耳磨厮鬓一边说,“我的好棠棠,答应我以后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阮棠感觉到傅斯年身体的变化,她怕自己不回应会得到男人的报复于是嗯了一声。
等她再醒来脑海里顿时就浮现傅斯年只穿着西装裤衣果/露着下半身的模样。
傅斯年像是感觉到了阮棠的目光走过来手里还拿着衬衫,“棠棠醒了?”
阮棠微微摇摇头,“你去做什么,胃还疼吗还发烧吗,今早吃药了吗。”
傅斯年满意的听着阮棠的一连串追问最后低笑一声。
“我一会就回来好不好,你再睡
一会现在还早,等你醒了就能看到我了?”
阮棠听着傅斯年俨然一副哄孩子的语气,最终还是抵不住男人散发出来的温柔妥协。
傅斯年系好领带身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走出卧室,保镖恭敬的站在门口等候。
“你说那条项链掉到了地下一层?”傅斯年表情严肃,已经没有刚才温柔的模样。
保镖点点头,他记得阮棠出门的时候项链还戴在脖子上等再回来的时候项链已经不见了。
“定位在哪里?”傅斯年给阮棠的项链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保证她的安全。
保镖跟随傅斯年下到地下一层,这里经过整顿没有以往的乌烟瘴气。
傅斯年冷眼扫了一眼大厅里的人,昨天刚在这里发生命案这些人居然还会来这里赌博。
“去找。”
傅斯年咬牙切齿,如果被他发现是有人故意拿走不会还那么那个人他不会留全尸。
保镖用对讲机叫了保镖下来将整个地下赌/场围住,他们有的人第二次见到这么大的场面也还是颤抖。
“我只说一次,昨天有条粉钻项链掉到了这里,我们显示的定位也在这里,所以如果你现在还不交出来所有人都会受到牵
连。”
保镖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环顾四周,企图找到那个拿了项链不还的人。
傅斯年光是站在这就已经让所有人感觉到气场的强大,他们被压迫的一声都不敢出,生怕牵连到自己。
“我再说最后一遍,不然我们会把所有人都带走审问。”
保镖说的话像是在下最后通牒,果不其然有人慢慢腾腾站起来。
“是……是我。”那个人说话声音很小,很难想象是他拿走的项链。
傅斯年冷笑一声,“知道是谁的东西到就敢碰?”他说话的语气仿佛是地狱的撒旦。
那个人身子明显颤抖一下果不其然跪下来磕头,“求求你饶了我,我把项链物归原主。”
傅斯年掀开双眸却也没看向那个方向而是低头摩挲着项链,在看到污渍的时候他的眸光彻底阴冷下来。
“把人带走。”
傅斯年毫不留情的回头,后面发出再凄惨的声音他都没回头,一直用手帕擦拭着项链。
“傅少。”保镖在征求傅斯年的意见。
傅斯年直接关闭了电梯门,“直接处理掉,这种事还用来问我?”
那个人求饶的声音响彻整个地下一层,可惜傅斯年已经上了电
梯,那个惨烈的声音被隔绝。
傅斯年回到顶层推开门的瞬间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
阮棠穿着他的白衬衫站在落地窗前。
傅斯年不动声色的走到阮棠身边从背后抱住她,下颌抵着她的头顶表情慵懒。
“你去做什么了?”
似乎发生那件事以后阮棠就格外敏/感,这是缺乏安全感的提现。
“下楼解决一件事,瞬间把我家小姑娘弄丢的项链找回来。”
傅斯年像是变魔术一样从手里变出那条昨天不知道掉到那里的项链。
当时正在气头上阮棠也没去找,没想到这个男人真的细心发现了她项链丢了。
阮棠伸手去拿却被傅斯年躲开了,她疑惑的看着他,得到了男人纵容的回应:“项链脏了,下次换一条送你。”
傅斯年把项链随手放在西装外套里,别的男人拿过的东西在傅斯年眼底就是肮脏的。
他的小姑娘值得最好的。
阮棠温柔的嗯了一声在傅斯年怀里蹭了蹭,能闻到傅斯年身上的味道可以增加她的安全感。
有那么一瞬间阮棠闻到傅斯年身上淡雅的雪莲味空落的心顿时就会被填满。
阮棠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拉着傅斯年
的胳膊。
“我让人送来了早餐,不能空腹吃药,你吃了早餐以后把药吃了。”
傅斯年整个人在阮棠周围身体都是放松的,他将酒店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