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有证据那就不能平白无故的说斯年母亲出轨。”
阮棠不断进一步激怒着傅笙歌。
傅笙歌听到后眉头直接凝在了一起,声音也徒然提高了几个分贝。
“你这个外人怎么会知道我们傅家当年的事情,少在这里多嘴多舌。”
“傅笙歌,要我说你现在是心虚了吧,据我和斯年调查,当初斯年母亲自杀后,他父亲也手术失败去世了……”
阮棠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样的巧合,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怀疑啊。”
傅笙歌不知道怎么回答阮棠这个问题,毕竟自己是真的心虚,只能假装要休息了,想要赶走两人。
“我看你今天就是来我这闹事的,你们赶紧走吧,一会儿我要休息了,我可不像你一样整天闲着,公司那边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处理。”
傅斯年见傅笙歌已经沉不住气,脸上的笑意也全部收敛了下来。
“当年我母亲的事情和你有关吧。”
正在起身的傅笙歌一怔,脸上的表情也有了些寒意。
“傅斯年你知道你在胡说什么东西吗?!”
“可笑。”
傅斯年冷哼一声,将手机点开放起了录音。
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
,恐惧瞬间席卷傅笙歌的全身,有些不受控制地坐到了沙发上。
“这……这都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
傅笙歌慌不择言,眼神威胁着保姆,后者慌慌张张地退了下去。
要是被自己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地方,后果不堪设想。
“傅笙歌,当年我母亲的仇,我会一一还给你。”
傅斯年的语气虽然十分冷静,但是却又极大的威慑力。
“你不要在我家胡言乱语。”
傅笙歌心里暗骂了一句阮曼熙,恨不得现在就去面前把人掐死。
她记得录音里的对话是她最后一次提傅斯年的父母,当时自己正在和骆云天吵架,骂人不争气。
后来骆云天就基本上全天待在公司,两人的交流也十分少了。
傅斯年没有理会傅笙歌,薄唇微启,“邹元毅那边我也已经调查过了,当年的事情我也调查的一清二楚,今天来找你摊牌,没想到你还是死鸭/子嘴硬。”
傅笙歌坐在沙发上根本就不敢说话,她也算是了解傅斯年。
只要他说出来的话,就一定是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
坐在一旁的阮棠也有些疑惑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傅斯年已经把一切都调查
清楚了。
“邹元毅,开阳本地人,医生,是我母亲的同学。”
“……”
傅斯年现在嘴里的每一个字,都宛如一把又一把刀捅在傅笙歌的胸口。
“当时你找爷爷奶奶造谣,说我母亲和邹元毅婚外情,这才导致我婚外情对吧。”
“你从哪里打听到的这些虚假信息!我现在完全有权利去告发你造谣!傅斯年!”
“你嘴上这么说,但是你敢吗?”
“傅斯年,我承认现在工作上我混的不如你好,但是用财产打官司,还不一定谁会输。”
“财产?傅笙歌你不如看看自己的手机。”
傅斯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傅笙歌现在已经彻底没有退路了。
傅笙歌身子一僵,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得颤抖。
“你……你什么意思。”
傅笙歌一边说着,手立即抓起手机,当她看到上面弹出的信息时,天打五雷轰。
公司财产全部为零。
“傅斯年——你个疯子!”
傅笙歌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双目猩红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站了起来。
阮棠吓了一跳,下意识挡在了傅斯年面前。
“傅笙歌你想干什么!”
“是,当初
就是我出掉了陈雪儿那个祸害!就是我赶走了两块最大的绊脚石!你们现在能拿我怎么样!我是活人他们是死人!你们也该死!”
傅笙歌如同发疯一般笑了起来,片刻目光突然变得狠戾,举刀慢慢走向了傅斯年和阮棠。
“都是因为你们我才变成这样!我不能好过的话也要拉你们两个人陪葬!”
正当傅笙歌准备进一步向前时,别墅的门突然被打开,警察也随之跑了进来,三两下将傅笙歌放在了地上。
“傅笙歌小姐,我们现在以故意杀人罪逮捕你!”
傅笙歌脸着地半跪了下来,瞬间疼的眼泪直流。
“你们凭什么抓我!应该抓他们!他们故意诽谤!该死的是他们。”
阮棠冷眼看着傅笙歌,没有任何的同情。
傅斯年起身和带头的警察握了握手,“辛苦。”
“斯年,接下来有任何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嗯。”
傅笙歌被戴上了手铐,平日里精致的卷发变得凌乱不堪,身上的奢侈品牌也沾染上了灰尘,模样十分狼狈。
看着警车离开的方向,阮棠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随即看向一旁的傅斯年。
傅斯年今天意外
的冷静。
“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