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邢:“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在国外有势力,主要就是在奇瑞国,这些事虽然隐秘,但我还是知道一点的。”
顾盛夏捏了捏他的脸:“傅先生,看不出嘛。还挺厉害的,说!还有什么瞒着我。”
“哎,疼疼老婆轻点。回头我全都告诉你。”
傅邢从顾盛夏的魔爪中脱出脸来,揉了揉,眼神可怜巴巴,“老婆,你放心吧,这事我来查。”
看向骆清:“舅舅,奔波这么久想必您也累了,我派人带您去休息。”
骆清点点头,傅邢向陈康使了个眼色,陈康立马上去招呼骆清离开。
见骆清走了,顾盛夏压抑的情绪瞬间上来了,趴到傅邢胸前,无声地哭泣。
傅邢感受到了她身体在微微颤抖,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听着自己老婆在哭,他的心也在抽疼。
良久,顾盛夏把眼泪鼻涕蹭了傅邢一身,抬起头来,眼神狠戾,“我要让李建和陈莲他们死!”
傅邢擦了擦她眼角的残泪,淡声道:“好。”
当天开始,傅邢下令对付顾氏,其他各大家族闻风而动,纷纷对顾氏落井下石。
顾氏派人求和,傅邢连见都不见,只丢下一句,“要收购顾氏。”
李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疯狂地给顾盛夏打电话。
此时,顾盛夏正在后院悠闲地晒太阳吃水果。
看到一百多个李建的未接电话,挑了一下眉,并不打算理会。
突然李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和见我一面,否则你妈的骨灰
顾盛夏眯起眼,微微勾起唇,终于狗急跳墙,耐不住了!
回了一个:好,来傅家。
一小时后,李建带着十来个保镖来到了傅家。
呵,还挺谨慎的。
李建一来到客厅,便径直坐到沙发上。
眸光寒冷,不怒自威,“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盛夏冷笑,拍了拍手,骆清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李建,好久不见!”
李建看到骆清瞳孔猛缩,他不是死了吗?!
不过瞬间冷静下来,所有的实证他都已经销毁了,一个骆清顶多算一个人证,翻不起什么风浪。
定了定心神,装模作样道:“他是谁?”
顾盛夏冷冷地撇了他一眼,“别装了,我都知道了。”
李建:“夏夏,你在说什么?顾氏是你外公外婆的心血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它绝对不能落入外人手里!你对得起你妈妈吗?!”
这家伙,还真是个老狐
狸,这是怕她录音啊。
据傅邢说,这家伙把所有的东西都销毁了,一点证据都没留下来,就算有人证,况且骆清也算不得人证,总之很难对他进行立案。
只能逼他自己承认。
骆清一见到李建就想把他碎尸万段,听到他这般装模作样,愤怒和怨恨再也压不住了。
一拳揍向李建面中,骑在他身上就猛揍。
“你还有脸说姐姐!”
拳拳到肉,李建被打得痛呼出声。
他带来的保镖想要阻止,却被顾盛夏一个响指召出来的一大批人拦下了。
骆清打累后,跌坐在一旁。
李建艰难站起身,忍着疼痛,声音模糊不清:“泥嘛的顾会”
顾盛夏看他一眼,淡淡道:“锦ka15623。”
李建瞳孔猛缩,顾盛夏勾起唇角,“李建,你想把我妈的骨灰运到哪?”
“哼,现在没了骨灰,你觉得你还可以用什么来拿捏我?!”
顾盛夏站起身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声道:“你欠我们顾家的,我会一点点拿回来!”
说完,就吩咐保镖把他扔出了傅家。
李建把母亲的骨灰看得很紧,他也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他设计想把骨
灰运走,做得隐秘,如果不是他应顾盛夏的约从锦ka15623上下来,来到傅家,傅邢也不会发现骨灰在哪。
李建瘫坐在傅家大门口,这时一个电话打来,“李董,东西被傅邢的人抢走了!”
李建怒吼:“废物!都是废物!”
猛地把手机甩出去,“嘭!”一声摔了个稀烂。
他双眼猩红,完了,一切都完了!
不,得赶紧逃。
他慌乱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上车离开。
李建卷了钱,不要老婆孩子连夜出逃。但很快就被傅邢的人拦了下来,被控制在了锦城。
没多久顾氏破产,李建过得惨不忍睹,他出不去锦城,被人到处追债,就算是躲到山旮旯都能被人找到。这都归功于顾盛夏和傅邢的通风报信。
且那些追债的人接到上头的命令,也不一下子整死他,而是慢刀磨肉,今天摔他一条腿,明天削他一个手指头,弄得他苦不堪言。
只得逃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伪装成当地农民,老老实实地砍柴锄地。那帮人找到了他,见他如此也不为难他,只整天围着他转,监督他有没有偷懒。
短短一个月,李建瘸腿断手,面部皮肤被晒得又红又黑,手被磨得脱皮又出
血。
风光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