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副使,一日就名不正,言不顺。”
“他低头能换来这一切吗?”王豆罗讥诮的道:“不会,唯有跋扈!”
“可他能如何?”王豆香觉得兄长想的太简单了,“难道冲着皇城喊两嗓子昏君?那不是跋扈,而是二傻子。”
王豆罗看着他,“你觉着老夫是这样的蠢货吗?”
今夜的你有些像啊……王豆香摇头,“兄长自然不是,若是如此,兄长以为他当如何?”
王豆罗指指自己的空酒杯,王豆香叹息,“你从小就喜欢指派我做事。”,说着,他过来给兄长斟酒。
王豆罗拿起酒杯,说道:“杨松成此次拉拢了赵嵩,皇帝需要平衡。故而,最好的法子便是去得罪杨松成。”
“骂一句?”
“对,最好堵在皇城外骂!”王豆罗喝了一口酒,“当众辱骂杨松成,此后无论如何做,杨玄与颍川杨氏之间再无转圜的余地。
如此,皇帝会把节度使的职位抛出来。不是酬功,而是提升杨玄的地位,好与杨松成争斗。
你那话说的对,反正,就算是不给节度使的职位,也不妨碍杨玄执掌北疆不是。”
“在皇城外堵住杨松成辱骂,这仇可就结大发了。”王豆香摇头。
一个管事悄然出现在门外。
“大郎君,二郎君。”
王豆香问道:“何事?”
管事说道:“先前北疆节度副使杨玄去了杨家,纵火烧了杨家大门,随行玄甲骑冲进了杨家,绞杀杨氏好手。尽数毁掉杨家围墙。杨玄当着整个坊中的百姓,羞辱杨松成为……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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