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赵三福问道。
为首的男子说道:“赵主事不在宫中奉迎韩石头,来此作甚?”
赵三福说道:“王守这是想狗急跳墙吗?”
双方接近。
“监门说,令你回去。”
“王守此刻还在宫中……”
“动手!”
三把刀同时出鞘。
身后有人喊道:“主事,退!”
赵三福不退反进。
横刀出鞘。
他凶悍的刀法令三个镜台好手节节败退。
“杀!”
最后一个对手倒下。
赵三福把沾血的横刀在对手身上擦拭了一番,说道:“那条狗,要死了!”
他随即进宫请见皇帝。
“赵主事,请跟着奴婢来。”
内侍有些热情的过头了。
一路进宫。
当到了大殿前时,就听里面皇帝喝道:“来人!”
“陛下”
“拉出去,重责!”
“陛下……”
王守被两个内侍拖了出来。
赵三福退后几步,和惶然的王守相对一视。
王守的眼中迸发出了厉色,就像是垂死的野狼。
“打!”
王守被杖责时,赵三福进了殿内。
皇帝看着面色微红,怒气未消。
“陛下。”
皇帝冷冷的道:“北疆会馆中,可有密谍?”
这是要清理北疆会馆?
赵三福说道:“里面的人行事从不遮掩。”
皇帝大概是在气头上,旋即发现动北疆会馆没有半分好处,坏处倒是一箩筐,就冷哼一声,“镜台此后主要打探北疆动静。”
“是!”是!”
赵三福应了,然后抬头,神色犹豫。
“说!”皇帝不耐烦的道。
“王监门……”赵三福跪下,“臣妄言了。”
“出去!”皇帝喝道,随即又改口,“且好生看着镜台。”
“是!”
赵三福告退。
皇帝看着他出去,说道:“石头看看此人,可是有些兔死狐悲?”
韩石头说道:“正是。不过,对他毕竟是好事。”
他看了皇帝一眼,皇帝冷笑,“不过是朕的另一条狗罢了!”
赵三福出了大殿,王守此刻还在挨打。
他的下裳被褪到了脚腕处,臀部被打成了青紫色。
不过此人倒是狠,咬着软木竟然一声不吭。
“三十!停!”
监刑的内侍喊道。
两个执行的内侍退后,一个内侍上去解开了绳索。
王守没动,他吐出软木,喘息着。
他听到了脚步声,抬头,就看到了赵三福。
“监门,可要我扶着?”赵三福问道。
“不必!”王守撑着长凳,努力站起来。
“监门,秋高气爽,适合出游!”赵三福指指外面。
“咱在一日,你依旧只是主事!”王守冷笑,眼中的恨意令赵三福不禁莞尔。
“你若是求去,还能去守陵!”赵三福仿佛是在为王守考量。
王守看了他一眼,伸手,“扶着!”
赵三福扶着他,笑的很是开心。
“当年咱看着你,就如同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家。咱也动过弄死你的心思,可终究想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如今看来,咱没看错人。”
“你想卖好?”赵三福笑着问道。
“你觉着,咱需要吗?”王守斜睨着他。
赵三福松手,行礼,“走好!”
这竟然是送死人的意思。
带路的内侍目不斜视。
……
“大王!”
“远东!”
“北疆那边局势大变,北疆军竟然有兵临宁兴的意思。长安这边惶然不安,伪帝与杨松成等人商议,准备与北辽联手,灭了北疆。”
庸王李真捂额。“本王想到了在北疆督军的那阵子。杨玄……此人看着不是枭雄的性子,可却如此犀利,为何?”
“大王,无论他是什么性子,命运都已经注定了。”郑远东说道:“要么谋反,要么死!”
“长安会出兵?”
“对,长安会集结大军,待机北上,屯兵于北疆一线。”
“那么,可能攻打?”
“其一需要理由,其二,还得看北辽那边……”
“本王明白了。”
“大王睿智。”
庸王起身过来,拍拍郑远东的肩膀,“咱们也该伺机而动了,好好做,本王绝忘不了卿家。”
郑远东告退,晚些,出现在了贞王王府中。
“这么说,北疆杨玄那边,不进即死?”贞王李信目光敏锐的问道。
“是。他只有谋反一途!”
“那么,便是个乱臣贼子。对本王大业可有妨碍?”
“就怕他挥师南下。”
“本王明白了。”贞王仔细想了想,“若是南疆军入卫关中,如何?”
“辅以长安诸卫,可御敌于外。”
“如此,咱们也该准备了。”
贞王起身走过来,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