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来人,打出去,打……赫连燕!?”
如安侧身,赫连燕走了进来。
金顺笑的谄媚,“见过指挥使。若是有事只管叫了小人去就是……”
“金顺。”赫连燕看着他,“原先你只是个小商人,是国公开了商路,让你得以坐大。国公可有对不住你等之处?”
金顺的脸颊颤抖了一下,“指挥使何出此言?国公对老夫恩重如山呐!”
“那么,为何外泄缺盐的消息?”
金顺浑身一震,“冤枉啊!”
“拿下!”
赫连燕摆摆手,两个力士上前,一脚踹倒金顺,接着上绑。
“竟然没有同党吗?”
赫连燕问那番话不是啰嗦,而是想试探是否有人在背后指使。
赫连荣说道:“指挥使是想找出官吏插手此事的证据?“赫连燕点头,“此事无需瞒着你。锦衣卫最近出了不少风头,节度使府中有人说咱们跋扈了些,国公虽说没发话,可咱们好歹要给他争气。若是能抓到几个官吏的痛处……”
赫连荣眸子一缩,“指挥使,此举有些跋扈了。”
“我知晓。”赫连燕说道:“锦衣卫从成立至今,一直很是低调。可低调太过了,也不是好事。”
赫连荣恍然大悟,“也是,闹腾一番,让外界批驳一番,如此,国公那里才放心。”
“我不是担心国公猜忌,而是……”赫连燕嫣然一笑,“锦衣卫作为国公的心腹,也是脸面,任由那些官吏指指点点,丢的是国公的脸。”
她转身出去,“带走!”
金顺被拖出来,喊道:“这只是生意……”
赫连荣笑了笑,“和官吏对立吗?这也是制衡。国公未曾放话,指挥使却主动制衡,换个人,国公怕是要出手了。”
金顺被带到了锦衣卫,一顿拷打后,结果被送到了杨玄那里。
“只是不看好,故而就想转投杨松成。”赫连燕有些恼火,“他却忘记了,是北疆、是国公让他挣到了钱。”
“人的本性趋利避害,商人尤其如此。”杨玄说道:“可有人在背后指使?”
国公和我想到一处去了……赫连燕摇头,“并无。”
“这是上杆子找打啊!”杨玄摇头,“利令智昏。拿了去,吊在城门外。”
著名的奢侈品豪商金顺被吊在了桃县城门外,从城门进
出的人抬头都能看到随风摇摆的身体。
“老金被抓了。”
几个豪商聚在一起。
“说是犯了忌讳,却没说具体的事。”
“外面正在抢食盐呢!”
“说老金的事!”
“食盐出了大问题,这局势说不清了。”
“要不,咱们去节度使府试探一番?”
“如何试探?若是去质问,你等自行去,老夫还不想死。”
“谁特娘的敢去质问杨玄?就……弄个捐助的由头吧!”
晚些,几个豪商弄了几百斤食盐送到了节度使府外。
与此同时,吊在城头下,被秋风吹的浑身僵硬的金顺喊道:“老夫有要事禀告国公,事关我北疆存亡的大事啊!”
城门中的军士举起长枪,用枪杆子尾部捅捅他的屁股,“啥大事?若是胡乱糊弄,耶耶把杆子捅你眼子里去。”
金顺哆嗦着,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老夫知晓哪有食盐……”
“啥?”
“捐助,都是捐助!”
节度使府外,豪商们笑的就像是青楼里的女妓。
“那倒是要多谢了。”
官员拱手。
外面在抢购食盐,杨国公的吩咐是静观。
有人建议以户籍为单位限购,被杨国公否决了。
一旦限购,就是不打自招。
到了那时候,人心惶惶……“就是有个事想问问……”
一个豪商试探道,“那金顺不知犯了何事。”
官员正在想食盐的事儿,闻言说道:“犯了大忌。怎地,你等要为他鸣冤?”
“不不不!哪敢!”豪商笑的谄媚,“就是好奇。”
官员看着他,意味深长的道:“许多时候,好奇心能害死人!”
几个豪商讪讪告退,此事却被禀告给了杨玄。
“告知外界,金顺吃里扒外!”
杨玄摆摆手,官员告退。
“外面抢购食盐之风越来越大了。”
刘擎很是头痛,“三个月的食盐,怕是撑不过十日。”
“百姓能买多少?”杨玄说道:“百姓家中有些小钱也不多,真正的大头是那些有钱人。给他们买。”
“不管?”刘擎觉得这娃是昏头了,若非杨玄威严日盛,真想摸摸他的额头,看看是不是烧了。
“不管,敞开给他们买。”杨玄说道。
宋震倒吸一口凉气,“莫非找到了盐?”
杨玄摇头。
“那……”罗才伸出手,然后缩回去。
老夫也想摸摸他的额头……罗才苦笑。
杨玄淡淡的道:“我执掌北疆以来,北疆的律法,好像没怎么动过,这不大好!“
大家正在商议盐巴的事儿,你提这个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