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把话说尽,要留些味道给他们自家思索。自家思索出来的结果,他们才会深信不疑。”
说到这个,包冬一脸自信。
“术业有专攻。”韩纪笑道:“确实是如此。”
人群中有人说道:“长安会丢脸。”
“是啊!皇帝没事玩女人,国公带着咱们一路拼杀,灭了北辽。天下人会如何看皇帝?”
有人轻声道:“昏君!”
“是昏君!”这个声音大了许多。
“小声说话的是我的人。”包冬说道。
“就是昏君!”
“自家不干人事,却不许臣子做事,老辈人喜欢说古,可也没听他们说过有这等帝王。”
“打!咱们把北辽打下来,让他没脸!”
“就怕他令大军来帮北辽。”
“娘的,那就一起打!”
边上停着一辆马车。
马车中,杨玄在看书信。
詹娟掀开车帘,看着那些人。
面色,有些严肃。
信是长陵写来的,说了些孩子的事儿,但对自己的事儿却不提。
孩子身子不错,这是个好消息。
杨玄收好书信,“我的意思,长陵可独居,不受约束。”
詹娟摇头,“大长公主不会丢下江山的。”
“没有千年的江山!”杨玄觉得长陵太过执拗,“我知晓她在想什么。回去告诉她,大势如潮,不能挡,挡不得!”
詹娟问道:“谁是大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