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弄来的美酒,半夜鼻青脸肿的来寻老子喝酒。说什么……就佩服老子这等能打的。”
“噗呲!”陶松笑了,随即痛的惨哼一声。
“后来你就跟着老子厮混,每战必然冲杀在前。军中皆称悍将。张楚茂那个蠢货用高官厚禄拉拢你,你这个更蠢的蠢货,却断然拒绝。宁可跟着老子这个朝不保夕的异族将领混。哎!你就不怕我被张楚茂弄倒了,自家倒霉?”
“不怕!”
“为何?”
“当初来南疆,便是因为得罪了人。来了南疆,我便没想过能活着回去。我性子孤僻,军中没人待见。国公却把我当做是兄弟,有吃的必然有我的一份,有好处必然带着我一道。那次我犯错被抓,是国公担下了罪责,差点被张楚茂借机拿下。”
陶松痛的轻嘶一声,“哪怕是做了节度副使,国公依旧从不和我见外。老子看多了那等小人得志的模样,国公真诚。”
“此事我想了许久,刚开始想让春育去,可想来想去,却觉着他干不了这等事。他,也就是干个跑腿的活计还行。唯有你,对我忠心不二,且悍勇无匹!”
上好药,石忠唐起身。
“好好养伤,既然做了兄弟,那便是一生一世!”
“好!”
陶松握紧拳头,“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把狗皇帝从御座上拉下来,让国公做人上人!”
“屁话!”石忠唐笑道:“是咱们兄弟一起做人上人!”
松州,当叛军到达城下时,城头守军颤栗。
“黄州反抗过剧,被屠城了。”
“咱们怎么办?”
石忠唐指着城头,“攻城!”
攻城战只是两日,城中多年未曾经历战事的守军,就崩溃了。
城头大旗旗杆被砍断,大旗飘落城下。一面清君侧的大旗,以及一边石字旗高高飘扬。
石忠唐策马到了城下,仰头看着大旗,轻声道:“这只是开始。”
他举起手。
城头的将士欢呼,“国公威武!”
欢呼声令城中最后一股抵抗的守军放下兵器,跪地请降。
守军茫然看着那些兴奋的叛军,不知这一切是为何。
不是盛世吗?
怎么会有人反叛?
一直以来大唐的战事只发生在北疆和南疆,以内歌舞升平。
承平多年后。
代价便是文恬武嬉。
“万岁!”
一队异族叛军冲着石忠唐欢呼。
石忠唐微微一笑,策马进城。
“万胜!”
沿途,无数叛军在夹道欢迎。
欢迎松州的新统治者。
大唐南疆节度使,商国公石忠唐。
大乾十四年十月,松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