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杨家就格外低调。
献粮之后,杨新相不时令家人施粥舍药,但却是以官府的名义,压根就和杨氏不沾边。
这等识相的举动让有心人不禁感慨着杨氏的落寞。
“阿郎说他当初得罪秦王太多,若是归来,必然难逃一死。他不惧死,却担心由此引发秦王对杨氏动手。”
书房里,杨新相听着从蜀地归来的家人说着。
“以后呢?”杨新相问道。
“阿郎说当初与孝敬皇帝的恩怨要全数切断追索的线索,否则……杨氏难逃清剿。”
杨新相说道:“此事我已令人着手了。告知阿耶,无需担心,秦王在外征战少说还得一两年。足够咱们施为。”
“是。”
家人告退。
“郎君。”
一个管事急匆匆而来。
“刚来的捷报,秦王收复了松州与尚州。”
杨新相面色一变,“快!令人抓紧切断那些线索!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