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繁华落尽、洗尽铅华的澄澈美。
这种变化很微妙,却又很容易让人接受,仿佛她天生就该如此,天生就该被人宠在掌心。
周宴自从被她拒绝了之后,活像是找到了自己生存的目标,每天都要来此“慰问”一番,虽然她从不搭理他,但他总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并为此不知疲倦。
晚宁对他并没什么好感,那家伙和她曾遇到的某个人很像,骨子里透着一种偏执、疯狂的因子,大抵是变态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相似的。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她还是能看出一丝痕迹。
因而她并不打算和他牵扯太多。
倒是那个叶朝,说是下次再来,却一直没出现过。直到她出院也没瞥见过他的身影,想来是公司太过烦忙,又或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幸而她也没怎么在意。
总之,等她腿伤一好,便立刻出了院。
江晚宁是独生女,父母只有她一个孩子,早在她毕业之前,夫妇二人便在a市买了一套公寓式的小洋楼,装修的漂漂亮亮,只等她拎包入住,所以江晚宁出院后便直接回了自己家。
至于其他的事,她暂时懒得管。
因而,当叶朝拎着鲜花,站在空荡荡的病房门口时,脸上那副伪装的恰到好处的微笑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出院了”他的音调提了一个度。
声音有些冷,瞥了一眼正在整理床铺的年轻护士,下意识的眯了眯眼,“什么时候出院的,为什么都没人通知我”
护士并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但还是好心的解释了一句“前天上午就出院了,至于去哪里我们就不清楚了,您可以给你的朋友打个电话。”
一听到这话,叶朝立刻掏出手机来,了半天后才从最下面的位置找到了一个标记为“嫂子”的号码,毫不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