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吃的,你自己拿。”
“嗯。”时云舒迷糊地应了声,没?急着吃。
七八瓶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从早到?晚输个不停,她在床上躺了快一天,终于能下床走动了。
等清醒了些,起身穿上拖鞋,走到?江淮景旁边看了会?儿他写的程序,眼中闪过?明显的诧异。
惊讶于他不仅能自然地按照她前面的代码准确无误地接着写,还能通过?几个简单的语言符号,在她原有的算法?上进行优化改进。
她好?奇地问:“你大学不是选的金融学吗?怎么还会?代码?”
虽然江淮景办的是AI医疗公?司,但在她的认知里,创始人胜在投资的眼光和决策力,并不需要掌握核心技术,而且她记得江淮景的专业是金融学。
江淮景神色淡漠:“在你走之后,辅修了计算机。”
“......噢。”
触及到?过?去的事,时云舒不太想提。
逃避似的转过?身,打开桌子上的餐盒,挖了一勺粥送入口?中。
江淮景偏过?头,忽然出声问:“不好?奇我为什么辅修计算机吗?”
时云舒喝粥动作一顿,故作漠不关心回答:“除了爱好?,还能是因为什么?”
男人无声勾了勾唇:“既然你觉得是,那?便?是吧。”
时云舒抿了抿唇,不愿探索她不在的这些年?,他有着怎样的过?去。
费尽心力学这样一门课程,并做到?比专业内还高的水准,无非是为了自己,亦或是为了别人。至于这个别人是谁,她就不得而知了,这是他的自由,她无权过?问,更无权干涉。
只是她无法?否认,相比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