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影转过身来,凌厉的视线在众人的身上一一扫过,沉声道:“你们不是想让我自证清白吗?现在这一幕,就是我给你们的答案。”
“你们可都看清楚了?”
夏妮珊见状,脸色大变,顿时就慌了。
原来,这个小贱人什么都知道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该死的!
就在夏妮珊忐忑不已,不知道该怎么半才好的时候,林楚影那好听,却又让她的一颗心都揪起来的声音又再度传了来。
“荆棘和鳝鱼同服,就会造成这种吐血不止的想象。”
“而始作俑者,就是他,胡洋!”
“是他,事先给夏妮珊喝了荆棘汤。”
林楚影转头,冷冷地指向了胡洋。
“什么?是他?他是什么时候,给夏小姐喝得荆棘汤呢?”
“这点,就要问问夏妮珊本人了。”林楚影似笑非笑地望向了夏妮珊,眼神透着可以洞穿人心的威慑力。
顺着她所指,包括村长在内,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夏妮珊的身上。
夏妮珊心头一惊。
心虚如她,赶忙低下头,死死咬着唇角。
表面上,装出了一副因受到了惊吓,再加上吐血,导致身体虚弱,不知所措的模样。
实则
,是怕露出马脚,被人查出自己虚伪不堪的真面目。
而夏妮珊这幅模样,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
众人心生不忍的同时,也对林楚影所说的,产生了怀疑。
“胡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是,没有理由呀!这胡洋可是我们自小看着长大的,品性很好的,根本就没有你说的这么坏。”
“哼!我看这是你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故意陷害,想让胡洋当你的替死鬼吧?”
“对,一定是这样。”
林楚影冷冷地勾了勾唇角。
对众人的反应,她一点也不奇怪。
不急,真相总是太过残忍,她会一点一点地抽丝剥茧,将真相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胡洋见状,心中的慌乱稍定,又吐了一口鲜血之后,他趁此时机,赶忙为自己喊冤叫屈,“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
“根本就没有的事,是这个女人在撒谎,就是为了掩饰自己不坏好心,想要害夏小姐的举动。”
“不要相信,你们可千万不要相信她呀!”
“愚昧!”慕容寒眸光一凛,警告的目光在胡洋的身上划过,恫吓住他的狂吠后,他训斥众人道,“一叶障目,不知所谓。”
“你们也不
想想,自己是怎么涌到村长家,又是怎么知道,夏妮珊在吃了鳝鱼后吐血的?”
“这……”众人皱了皱眉头。
慕容寒又冷冷地道:“当时在场的,除了夏妮珊本人外,就只有我,村长,还有楚影。”
“那么,这胡洋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这还不足以说明,他一直偷偷地躲在暗处,不怀好意地关注着我们,在夏妮珊吐血后,就跑了出去将你们全都给叫来逼迫楚影。”
“再者,如果胡洋不是知道鳝鱼和荆芥同服会吐血,那他在吃鳝鱼的时候,又怎么会害怕,又怎么会抗拒。”
“这些疑团加在一起,还不足以叫你们看清真相清醒吗?”
慕容寒负手而立,身上,散发出极强的气息。
他冷漠疏离,一字值千金,很少,有说这么多话的时候。
可如今,他为了林楚影,不得不将疑团给揉开了,掰碎了,细细地喂给这些愚昧的民众吃。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林楚影,企图冤枉她。
在慕容寒强大气势的威慑下,众位村民浑身一颤,心中忌惮的同时,混沌的大脑竟也渐渐清明了下来,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确实,慕容寒说的句句在理
。
这样一来,众人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朝胡洋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胡洋见状心头“咯噔”了一下,顿时就慌了。
恰在这时,林楚影走上前来,给了他最后的致命一击,“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现在胡洋的身上,就藏着视线准备好的解药。”
果然,话还没说完,林楚影就在他的身上搜出了一个玻璃瓶。
里面装着满满一下子,浑黄的水。
林楚影将盖子打开,她低头,闻了闻。
旋即,她眯了眯眸子。
原来,鳝鱼和荆芥同服相克吐血后,解药就是掺了水的马尿。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将马尿水一分为二,分别给夏妮珊和胡洋喂下。
效果立竿见影。
马尿刚下肚,他二人就不再吐血。
众人见状,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恍然大悟后,望着胡洋的目光也变得愤怒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敢欺骗他们,愚弄他们,真是该死!
夏妮珊心中这个气呀。
这一次,她吃了这么多苦,可还是败了。
可现在,还不是懊恼气愤的时候,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那就是自保。
拿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