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道:“你害羞个屁!”
“害羞是真的,可是我对你的欲望也不假啊。”江希境抵着兔子面具的额头,垂下眸子,一字一句沙哑地说:“我承认我有点糟糕,但是我的反应都是真实的,哥。”
距离拉近,江希境贴在他耳边慢悠悠地说:“要怪就怪你自己,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要答应我呢?答应这场直播?”
“你真觉得我什么都不会做?乖乖地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是觉得好玩吗?想看一个喜欢你的人被你迷得五津六道?还是说......你也有点喜欢我呢?”
虽然语速慢,也耐不住他每个问题都无比尖锐,陆声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要再推开江希境,可从规则被打破开始他就没有了身体的自主权,胸腔几乎被后力挤在江希境的身体里,他被江希境抱得死紧。
陆声挣了两下,没挣开,反而让江希境得逞地扬起眉眼,像抱着自己的奖杯,发出胜利者的笑声:“哥,既然规矩已经作废,我可不可以摘下你的面具。”
字句是疑问,话音却是陈述。
“不......别要......”
陆声还来不及拒绝,面上骤然一轻,微凉的空气拂过面颊,露出面具下湿润的眼睛。
脆弱的,漂亮的,毫无防备的。
陆声流了泪,哭是很正常的。
陆声在江希境的眼底看到了自己,陌生得连他自己都认不得。
情欲加身后满眼通红,双目微微放大,睫毛上也垂了几滴泪,像盈盈珍珠点缀在双眼之间,整张脸都被汗水打得湿白,恍若受了伤从夜晚的海中攀上甲板,第一次见到人类,带着点孩童似的天然,迷茫又无措的小美人鱼。
江希境看得一呆,随后发出一声复杂的叹息:“真漂亮啊,陆声。”
陆声躲开他炽热的眼睛,偏头小声道:“趁人之危......”
江希境落下目光,将陆声的难堪一寸一寸地收进眼底。
下一秒,江希境才给他上演什么是真正的‘趁人之危’,他贴过陆声的脸,唇齿轻咬住陆声的嘴巴,随即细细的品尝起来,那是一个有些急不可耐的吻,又得寸进尺地,越发深入,将陆声的抱怨全都吞进嘴里,呼吸交错,身体腾升了比方才还要浓烈的热意。
陆声被他亲的有些迷糊,呜呜咽咽地拒绝:“别......别亲......”
他想躲,却被江希境抱着,还能躲到哪儿去,只能被动地接受江小少爷把持不住的热吻。陆声最后被亲得发昏,无知无觉地接受了对方的侵略,甚至伸出舌头供他吮吸,下意识地与他唇舌交缠,从强迫变成了合奸。
“宝宝。”
江希境抱着陆声在床上坐下来,将陆声放在了自己腿上,又亲又啃几分钟,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眼底早没了方才的清明,变得浑浊一片,像一拢漩涡,要将人拉进深不见底的欲望中。
“刚刚骑了那只马,现在要不要换匹马骑?”
江希境的言外之意极为明显,也难得陆声在这种晕头转脑的情况下还能找到一丝神智:“唔,不要,别——”
他话音未落,跟着江希境的倒势一头扎进床上,两人几乎全裸,身体相贴不必说,下半身更是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陆声察觉江希境那根火热巨物正不带任何阻碍地抵在他的腿中央,被吓了一跳,想撑起身体从江希境身上爬起来,却被江希境长腿一勾,压着又倒了下去。
这下陆声的尖叫不迷糊了,几乎是警告地从嗓子里迸出声:“江希境!”
“别动,哥。”
江希境两条腿有力地夹着陆声的身体,一只手扶着陆声的后腰,挺着鸡巴在陆声的腿心为非作歹:“我就蹭蹭,不进去。”
“又吐水了。”江希境性暗示地将鸡巴摁在陆声的软肉上磨来碾去,感受那被木马奸淫了一轮的小缝在真刀实枪的肉棍下极其欢愉地打开花瓣迎接,笑了:“宝宝,比起木头,果然更喜欢我这根吧?”
“呃啊......啊哈......”
陆声没想到他会突然用鸡巴磨逼,当下被江希境蹭得酥酥麻麻,痒意不止,更何况这下不是冷冰冰的木马,而是江希境燥热的身体,两个人的温度在汗水中往上攀,给陆声一种又被江希境活奸了的错觉。“你、你这个疯子......”
“哥,你好香啊。”
“怎么回事,明明是我家沐浴露,为什么你身上就这么香?”
陆声感受到江希境在他身上嗅,嘴里神神叨叨,一阵抗拒,却反被人缚得更紧,那家伙恨不得手腿打结,狠狠黏住彼此。
江希境夹着陆声的腿,极其大胆地往上顶了几下,陆声被撞得向上颠,仿佛在一艘破小的渔船上,而船下是随时能将他吞坠入深渊的巨浪,趴在江希境怀里惊声地喘:“啊,啊。江希境,别这样!”
江希境边顶边问他,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我怎么了?哥,又没插进去。”
鸡巴被逼水淋得通体湿漉漉,肥穴哪经得起这样的磨蹭,早就做好了一纳到底的准备,被挤得门庭大开,两瓣嫩肉早就开始吸江希境的鸡巴,恨不得包裹着往里吞,可江希境偏不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