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汩汩冒出鲜甜的汁水来,这种感觉让他非常抓狂,隐忍克制得很是辛苦。 根本就注意不到自己的灵力被封了,他还当自己是被|操|狠了…… 李锦绣终于鼓起勇气,仰头直视师尊。 “我知之前的事,对江宗主造成了伤害,也在想尽办法弥补,但这么关着我不是个事,要杀要剐江宗主给个准话!” 好稀奇的话,原来徒儿是这么看待那夜之事的。 李锦绣以为的阴差阳错,稀里糊涂,殊不知就是江寒溯的图谋已久,蓄意为之。 江寒溯曲指轻轻点着桌面,静静凝视着面前跪着的少年,想听听看三年之后的小徒儿,又要如何口出惊人,给他带来何种惊讶。 “那天晚上,是弟子一时鬼迷心窍,不!不是鬼迷心窍,而是,是情非得已!” 这么说仿佛师尊就是鬼一样,李锦绣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总觉得像是站在了悬崖峭壁之间拉起的绳索上,稍不留神就会跌入万丈深渊,尸骨无存,以至于他说话时很小心,还时不时偷觑师尊的脸色。 可师尊神情自若,根本看不出一点情绪波动,仿佛那天晚上被徒弟以下犯上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