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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可,可是,可……可我……”他的声音逐渐破碎,声不成声,调不成调,把头脸埋在师尊的怀里,肩膀不停颤动,感觉师尊的手在轻轻拍他的背,眼泪落得更凶了,李锦绣万分惭愧地道歉,“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跟师尊道歉之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终师尊还是答应了他,最后饶那小魔头一次,从今往后李锦绣跟他宿家恩怨两清,谁都不欠谁的。  如若他日再见,定杀不饶。  李锦绣对师尊既愧疚,又感激,千言万语最终都化作了纠缠在一起的吻。  时隔多日,江寒溯终于再一次尝到了徒儿的滋味,他怕徒儿身体不适,一直耐心询问,问他还受得住么,要不要停下来?  李锦绣心里充满了愧疚感,两臂紧紧抱住师尊的手臂,大力摇头,泪水和汗水四下飞溅。  任由师尊跟才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一样,向他夺命一般疯狂索取。  再没求一句饶,心里想着,就算被师尊活活弄死在床上,也是该他受的,谁让他对师尊有诸多亏欠,一生一世都偿还不清了。  事后,两人抱在一起温存。  江寒溯心疼他的身子,要抽身离去,却被李锦绣制止了。  “师尊,锦绣从小到大,一直都不是个乖徒儿,让师尊多有费心了。”他将搁置在床畔,很久不用的锁链捞了起来,小的扣在左手腕上,大的直接扣在自己的脖颈上,异常认真地说,“我以后不会再给师尊添麻烦了,我会乖乖待在师尊身边,哪里都不去,我,我再也不要离开师尊。”  他的眼眶又红了,赶紧抬手抹掉,“我,我不哭了,师尊也不要再难受了,好不好?”  “好,以后师尊在哪儿,锦绣就在哪儿。”江寒溯温柔地亲吻徒儿的眼睛,喉结又绞紧了,“锦绣是我的徒儿,锦绣是我的道侣……我与锦绣生同生,死同死,再也不会有分离。”  江寒溯用自己的温柔,以及空前绝后的耐心,将徒儿心里的隔阂,以及心结尽数融化,看着越来越黏自己,一时一刻都不愿意分开的徒儿,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软磨硬泡,用尽各种手段强制徒儿,才能囫囵吃个半饱。  如今不须他说,徒儿每天都乖乖洗好澡,换上轻薄的衣服,躺在床上等他。  等看见师尊后,就主动伺候着师尊吃药,江寒溯身体健壮,本不需要吃什么补药,可念在徒儿一片孝心,不管是补药还是烈|性|春|药,他都很乐意尽数吃下去。  看着徒儿慢慢捻起参片含入口中,江寒溯不禁一阵心疼,握住徒儿的手,低声道:“锦绣,不必勉强。”  “和师尊在一起,又怎么会是勉强?”李锦绣笑着说,眼里满是温情。  不止是晚上,哪怕白天也这样。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师徒俩人独处,就心照不宣地直接脱衣服,做尽了恩爱之事。  哪怕偶尔有弟子上峰禀告,也不消停,江寒溯坐在桌后,衣冠齐整,同素日没什么差别,看起来镇定自若,风轻云淡。  殊不知桌子底下,还藏了个人,被锁链锁在桌腿上,跪坐在地,跟猫儿一样悄无声息的。  等那弟子一口气把话说完,便拱手退下了,江寒溯单手撑着下巴,一手伸到桌下,勾起徒儿的脸,低笑道:“你方才听见了吧?你大师兄又要成亲了,这次是回他沈家举办婚礼,你可想同去?”  “师尊去么?”少年的脸红艳艳的,嘴唇更是殷红如血,娇艳欲滴,看得人心神摇曳。  “想必是得去一趟。”江寒溯慢慢吐出一句,手掌托住了徒儿的脸,拇指微微摩挲。  “那我也要去。”李锦绣抱着师尊的腿不放,眼睛亮晶晶地看人,“我不想跟师尊分开,一时一刻都不行,师尊也带我一起去吧?”  江寒溯故作苦恼:“可是,若是在沈家过夜,只怕就不好与你……”  “什么地方都可以。”李锦绣往师尊怀里爬,震得脖子上的锁链乱响,双臂勾住师尊的脖子,“只要能和师尊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在此之前,容成宣恢复得差不多了,又一次祈求师尊,与锦绣见一面。  江寒溯还是很介怀那日锦绣毫不犹豫,扑过去为容成宣挡刀。  略一思忖,便来试探锦绣的口风。  锦绣一开始说什么都不肯见,后来江寒溯道:“无论如何,此事总该有个了断。”  李锦绣这才答应。  许久未见,容成宣又坐回了轮椅,瞧着更加清瘦,在风雪中似飘烛一般楚楚可怜,面色也惨白一片。  “锦绣,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但我还是想当面向你道歉。”容成宣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得很,边说边咳,一阵风吹来,扑鼻的苦药味。  他说了很多,有儿时同甘共苦的经历,也有年少时的酸甜苦辣,说着说着,容成宣就红了眼眶,声音也哽咽了:“对不起,锦绣,可能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但我还是想说,我,我其实一直都喜欢你,非常喜欢!”  “只不过我当年不够勇敢,我怕被身边的人指摘,怕被世人唾骂,说我是个断袖,为了掩饰我对你的感情,我才刻意接近了小师妹。”  “我与她之间实则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三年来,我一直都忘不了你,对你的感情就像毒刺一样,日夜不休地折磨我,我好痛……锦绣。”  容成宣苦苦哀求起来:“你能原谅师兄么?我还想跟你……”  “我不爱你!”李锦绣打断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