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下楼就看到了被两个保镖压制着的孙艺。
孙艺也听见了动静,一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两人。
眼中浓浓燃烧起嫉妒的怒火,她现在如此狼狈,却看到自己最爱的男人和她最讨厌的女人站在一起,而且还那般的般配。
对比此时狼狈的被两个保镖架着的她相比,她的处境显得如此尴尬。
心中燃起一股浓浓的不甘和愤恨,孙艺的目光仿佛要将两人射一个窟窿。
时蔚看着出现在客厅的孙艺,将目光落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清秀而淡漠的容颜,俊朗的脸庞上不同于以往的纯良,短短的几个月时间,男人褪去了曾经的天真之色,变得犀利。
时蔚的神色有些复杂,很难想象这个男人在几个月前还只是一个怀揣着梦想的画家。
时间可真是一个有趣的东西,它能在一夕之间轻易改变一个人。
孙凉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茶,见两人下来了,他起身。
目光率先落到了时蔚的身上,紧抿着双唇,敛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孙总,这是什么意思?”君庭夜面色冷淡的看着孙凉。
孙凉笑了笑,指着孙艺说道:“我前一
阵子说过会给时蔚一个交代,今天我把人压过来了。”
时蔚闻言,目光落到了被两个保镖压着的孙艺身上,眉头紧皱。
不止君庭夜不懂孙凉想做什么,就连她也不懂孙凉想干什么。
孙凉淡笑着替两人解释。“孙艺做了伤害时蔚的事儿,这件事情我们孙家很抱歉,但她到底还是我们孙家人,所以处置也只能由我们来处置。”
闻言,时蔚与君庭夜两人对视了一眼。
接着就听孙凉说道:“我今天把她压过来,只是想要让她当面跟时蔚道个歉,当然,如果时蔚觉得非要打她两下才解气,我也没有任何意见。”
闻言,两人都有些懂得孙凉的意思。
压孙艺过来是想让时蔚消气,但孙艺的处置权仍旧在孙家手上。
“那孙总打算如何处置孙艺?”时蔚眸色淡淡的看着孙凉,眼中看不出半点起伏。
“我跟爷爷商量过了,孙艺作恶多端,我怕她以后会在做出伤人的事情,所以孙家打算替她宅一处庄园,让她在里面反省,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放她出来。”
这是打算将孙艺囚禁起来。
两人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倒是一旁的孙艺开始怒骂了起来。
她目光愤恨的盯着孙凉,一双眼睛几欲冒火。“呸,你们想囚禁我,门儿都没有,你们别忘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孙家人了,你们没有资格处置我。”
“闭嘴,你没资格说话。”孙凉的声音冷硬,目光带着冰冷的寒意,“就算你再怎么否认,你身上流着的也是孙家的血,我们怎么就没有权利处置你了。”
况且这已经是目前他们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虽然孙艺确实作恶多端也该罚,但为了孙家的颜面,要罚也是他们孙家人自己罚,而不是让君庭夜将孙艺送进监狱。
可这时候的孙艺根本想不到这些,她甚至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我不服!”
“由不得你不服。”孙凉垂着眼皮冷冷看她,淡漠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如孙总所说的做,我没有意见。”时蔚觉得这或许对于孙艺来说是最严重的惩罚了。
将她关在庄园中,让她没办法害人,这辈子也没有了自由。
时蔚一开口,孙艺顿时就将矛头指向了她,“时蔚,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时蔚面色冷漠的盯着孙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可她这样的模样看在孙艺的眼睛里,只觉得她是
在无声的嘲讽她。
这让她更加受刺激,一张脸涨得通红,恨不得将这辈子所能骂出来的所有脏话都往时蔚身上招呼。
“你这个贱女人,也怪那个人没用,竟然没有把你撞死,要是把你撞死了多好……”
孙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孙凉便冷冷的朝着她身后的保镖做了个手势。
保镖立马明了的点头,伸手捂住了孙艺的嘴。
孙艺被限制了说话的自由,却依旧不老实,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仿佛都要突出来一般。
时蔚摇了摇头,觉得她这人没救了。
她也懒得理会发疯的孙艺,转头看向了孙凉。“对于孙家的惩罚,我没有任何意见,你把人带走吧。”
听了时蔚的话,孙凉的表情复杂。
“她故意让人害你,这件事情是我们孙家教子无方,我们感到很抱歉,时蔚,你可以向我们提一个要求,只要是不关乎到孙家的利益,我都会答应你。”
男人的面色谦恭有礼,可时蔚却想也没想的就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只希望以后孙艺别来打扰我的生活就行。”
孙凉闻言,冲着时蔚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可以保证,她以后不会再来烦你
。”
解决了孙艺,孙凉就打算带着人离开。
朝着玄关走了两步,他突然顿住了脚,转头看向时蔚。“过几天我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