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寒在外敲门,“江晚乔。”
江晚乔装聋到天亮。
早上时她才睡,醒来已经中午了。
昨晚的事记忆犹新,她叹口气,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出来。
外面静悄悄。
靳墨寒好像走了。
江晚乔依旧轻手轻
脚的,跟做贼一样,下楼找了一圈,靳墨寒确实走了。
他没有打招呼。
江晚乔心里多少失落,昨晚上两人亲密无间,就差最后一步。
实际上没有冷战了。
他就这么走了?
江晚乔回到卧室,豁然看到靳墨寒。
他没走,坐在江晚乔的床边,膝盖上放着那个粉色盒子。
江晚乔浑身梆硬。
脑子宕机。
靳墨寒放下说明书,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
江晚乔回过神,一副任由他侮辱的样子。
怕什么,最多就是被调侃两句。
他们之间什么荤话没说过?
再说两句怎么了。
结果靳墨寒来了一句,“盒子还是温的,你抱着睡了一晚上?”
江晚乔被打了个遍体鳞伤,解释道,“没有!我只是顺手把它塞被子里了!”
“塞被子里?”
靳墨寒一本正经的说,“它不该在被子里。”
江晚乔真的很不想秒懂。
她冲过去,把那盒子放进抽屉,拍拍手,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靳墨寒半诱哄,半霸道的拉着她,“不试试么?我第一次用,略微好奇。”
江晚乔真想给他脑袋一下。
“你自己试吧,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