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字画一块,扫在地上。
“慢走,不送。”
靳墨寒抽完那支烟,才起身把东西捡起来。
“叔,话又说回来了,我这一生就怕我妈,她的话我或许能听一听,至于你,我尊称你一声叔,一半看在你一身清廉,一半是看在云诺的面子,如果你非要阻碍我,那我也不怕你成为我的敌人。”
“我向来不把敌人放在眼里。”
张仲亭表情冷淡,“我知道你有本事,也不会手软,但一码归一码,你欠云诺的,我一点不会让。”
靳墨寒把礼盒放桌子上。
转身,走人。
……
张仲亭挺想丢了那些礼盒的。
但是压在心里的理智,还是劝住了他:事情还
是不要做太绝为好。
出来单干的靳墨寒,不再是以前那个毛头小子。
做太绝就是给把自己送上死路。
张仲亭看了看那茶叶,闻着挺香,泡了一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
靳墨寒前脚走,张海瑶就登门拜访了。
“大哥,谁送的茶?”
“靳墨寒。”
张海瑶端详着,“他找你是说江晚乔的事吧,你喝得这么畅快,是决定不帮我了吗?”
张仲亭不满,“说的什么话,要道德绑架我吗?云诺三番五次的用死威胁人,我看你这个当妈的就脱不了关系,以后少教那些有的没的。”
张海瑶,“单纯的女人有什么好,出去也是被欺负的,办法有效就是好办法,我总不能护着她一辈子。”
她趁热打铁,“大哥,我知道你挺为难的,所以来给你出谋划策。”
“墨寒的妈妈病了,不能治,现在他们到处找法子,你不是手里有一个很厉害的中医,你先找来吊着他妈的命,墨寒亏欠了你,剩下的就好说了。”
张仲亭问她,“你是不是对这边水土不服?”
张海瑶不解,“怎么扯那么远?”
“你要是不生病,说不出这样的话,靳墨寒那绝情坯子,真在乎情谊的话,至于让云诺这么伤心么?同样的办法用两次,你脑子没水怎么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