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磨烂,我也不舍得丢。”
裴砺一滞。
他本来想追上去,裴衡从暗处出来,叫住他。
“你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吧,靳墨寒没空管你,是因为他在收集证据,到时候证据确凿,我们无力回天。”
裴砺没什么表情,“我心里明白。”
“明白你还在这调戏女人?”
裴砺懒得跟他说,压低声线,“要是靳墨寒把当年的事给搬出来,不仅我没了,你也得跟着下水,江晚乔这个女人,虽说拿她对付靳墨寒有点荒谬,可事到如
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裴衡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他身居高位,实在是敏感,不敢跟靳墨寒打。
裴砺又犯错在先。
“话说回来,你两次都栽倒在云诺身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裴砺不耐,“什么两次,上次我压根没有碰她,我是故意刺激靳墨寒才那样说的。”
“这次呢?”
裴砺眼眸一转,思绪被拉回到那天,云诺哭喊声刺激着他,那一场疯狂是难忘的。
她还是第一次。
床单上的血,刺眼得很。
裴砺现在回想,身上就不由得燥热,“三番五次的,哪有那么巧,想必是靳墨寒的手笔。”
“他那么喜欢,会舍得这么侮辱云诺?”
裴砺嘲讽,“把我送进监狱,却只是牺牲一个女人的贞操,那他赚死了。”
裴衡盯着他,“那江晚乔呢?她是你反击靳墨寒的子弹?”
裴砺默认了。
作为一个过来人,一位父亲,裴衡由衷提醒他,“女人可比子弹的威力大多了,你要是玩得好,她就是你的奴隶,如果你自控力不行,你就会成为她的垫脚石。”
他看得出来,江晚乔比云诺聪明。
靳墨寒前段时间的沦陷,不太像是装的。
裴衡再次问,“除了利用之外,你对江晚乔还有没有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