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了什么吗?
她自己都不知道裴之州在做什么好吧。
江晚乔想知道答案,但是看靳墨寒那神秘的样,她又不想让他得逞,于是硬忍着,死活不问。
她才不要服输。
裴之州在客厅睡着,姚雯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走。
江晚乔拦住她,“怎么啦?你们俩没和好吗?”
姚雯指了指沙发,“压根没有商量的余地,就让他在睡吧,我走。”
江晚乔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失望。
他们吵架,是因为裴之州太累了,不顾及她,但是裴之州又不说自己为什么累。
吃喝玩乐,累了吗?
这确实该生气啊。
追到这里来,死皮赖脸的,却又睡着了。
换做谁都不生气?
江晚乔考虑到她怀孕,回去一个人也是胡思乱想,留在这,跟两个孩子玩去了。
姚雯一进屋,就是偷摸掉眼泪。
江晚乔唉声叹气。
靳墨寒道,“老婆,你得给裴之州看看,他是不是出事了。”
江晚乔,“睡着了能出什么事。”
“保险起见,看看。”
架不住靳墨寒的折磨,江晚乔简单检查了一下。
好家伙,这一看不得了。
眼皮子缝里都是红血丝。
江晚乔微讶,“他到底怎么了?”
靳墨寒担心裴之州听见,把江晚乔拉到了偏厅,“他为了跟裴家脱离出来,自己创立公司,裴衡大概是知道这件事吧,所以百般阻挠,但最后还是起来了,我没法想象,裴之州一个浪荡半生的人,突然要干正事,成功之前都经历了什么。”
江晚乔,“……”
她问,“可这件事,为什么不跟姚雯说呢?”
靳墨寒,“没成,不能说了,而且说了也是让姚雯白担心,姚雯的性子,不得大着肚子去裴家闹?闹出事,谁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