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说罢。” “师兄这是自暴自弃了。”谢湛平心静气道,“其实您也明白,您不说,我们自会查明,只是过程会曲折些。师兄若想摘得干净,可当我们今日从未拜访过。” 他顿了顿,又和颜霁色地补充:“人各有志,亦各有命。我知师兄近年失意,不愿参政,便不强求。只是记得老师曾说过的一句话:不尽天命,不知偏正。茶就不用了,也不劳师兄再送我们一程。” 言罢,便抬脚就走。顾须归忙不迭地跟上,以气声道:“……你搞什么谢湛!就这么走了?真的不再争取一下吗?” 谢湛侧头望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将将行出三步,便听得裴昀在后咬牙切齿地叫人:“且慢——” 谢湛站定,气定神闲地回头。 裴昀面色涨红,期期艾艾地开口:“……你们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