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大茂满脸阴沉道:“就因为棒梗偷了我家的鸡,我不仅搭进去二十块钱,还被傻柱打了一顿,我许大茂一辈子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别说我许大茂不顾邻里之情,一口价,赔偿我三十元钱,不然我立即报警。”
贾张氏见没人再说赶她回农村的话,瞬间又硬气了起来,“许大茂,你个短命鬼少在这里狮子大开口,一只鸡最多两块钱,你却要三十块钱,你的鸡是金子做的吗?”
许大茂寒色道:“如果不是棒梗偷我家的鸡,我会误会傻柱吗?”
“不误会傻柱,我会出那些钱,挨那些打吗?”
”棒梗就是祸根,是一切事情的起源,我的这些损失不算在他头上,算在谁的头上?”
贾张氏双手叉腰,怒目而视,“许大茂,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傻柱打了你,让你赔了钱,你去找傻柱,干嘛赖上我孙子!”
“棒梗才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我的所有损失都必须由他来赔偿!”许大茂语气冰冷,没有丝毫温度。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非常光棍的说道:“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