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的响动,立刻引来了众多的围观者,许大茂也是其中之一。
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被几位大妈殴打,许大茂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微笑。
“尼玛,易中海和秦淮茹怎么招惹了宣传处的六大魔头,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吗?”
“是啊,这六个老娘们,连厂长见到都得退避三舍,她们胆敢老虎头上拍苍蝇,好大的胆子。”
“满嘴的顺口溜,你俩想考研啊!”
“不是,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车间里搞破鞋,被宣传处的六位女包公给当场逮住。”
“不会啊,易中海都多大岁数了,还和秦淮茹搞破坏鞋,他那玩意还能用吗?“
“易中海老而弥坚,越老色心越大,我就经常看见易中海盯着女同志的屁股看,还时常露出猥琐的笑容。”
“卧槽,易中海这老东西看上去浓眉大眼,没想到却这么变态。”
”能和自己的徒弟搞在一起,能是什么好东西?“
”秦淮茹这寡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易中海的岁数比他爹还大,她也下得去嘴。“
“呵呵,一个馒头就是摸一把,你还真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女啊?”
“你小子知道得这般清楚,肯定摸过吧?”
“胡说八道,我可没摸过了,不过郭撇子和赵结巴摸过!”
“你…你他妈的…放屁,小心老子告你诽…诽谤!”
“赵结巴,你小子在啊,给哥哥说说感觉怎么样?”
“别…打胡…乱说,我…我是老实人!”
“你老实?我信了你的鬼?”
“原来这易中海和秦淮茹早就勾结在了一起,难怪会联合起来算计傻柱!”
“这傻柱也真够可怜,一人将他当成牛马,一人将他当成血包。”
“他俩也真够缺德的,逮住傻柱一个人祸祸。”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难怪易中海会绝后,秦淮茹会死老公,她俩就是可恶事做多了。”
“是啊,人啊还是要多做好事。”
“我怎么听说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呢?”
“信奉这句话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你小子平时的可恶事没少干!”
“别乱说,我可是社会主义好青年,时常扶老太太过马路!”
“我怎么听说,你把人家老太太扶到车轮底下去了?”
“那次只是意外!”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易中海和秦淮茹羞愤欲死。
易中海清楚的知道再由大家议论下去,他今天将被钉在耻辱柱上。
易中海骤然起身,一把掀开面前的几个老娘们,气运丹田,暴呵出声:
“你们这群老娘们够了,见你们是女流之辈我才一再退让,你们不要得寸进尺,真当我易中海是好欺负的吗?”
“我易中海做人堂堂正正,做事光明磊落,和秦淮茹清清白白,更没算计柱子,再污蔑我,我立马报保卫科!”
六位大妈什么风浪没见过,岂会被易中海的几句话唬住。
“易中海,有理不在声高,你以为你声音大就能抹去你的犯罪事实吗?”
“不是要报保卫科,我立马就去!”
“你和秦淮茹搞破鞋,是我们亲眼所见,你俩算计何雨柱的事,是你们大院的许大茂亲口告诉我们的,你个老杂毛别想抵赖。”
易中海和秦淮茹听说是许大茂传播的消息,顿时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去刀了许大茂。
这一刻,他俩坚定的认为是许大茂在何雨柱耳边煽风点火,才让何雨柱对他们的态度变得如此之差。
“谁要找保卫科,我们来了!”
看到气势汹汹的保卫科来人,众人都不由得让出来了一条道来。
这年代工厂的保卫科保安可不是后世的那些保安,谁都能当。
这年代的工厂保安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百战老兵,手上都是沾过血的,所以身上自带一股煞气,宵小之辈看见了都会双腿打颤。
保卫科科长魏大勇,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四十多岁,国字脸上剑眉入鬓,凤眼生威,一身正气。
魏大勇沉思道:”都说说吧,怎么回事?”
“魏科长,你可算来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车间里搞破鞋,破坏厂里风气,必须严惩!”
“是啊,这两人不知廉耻,在车间行苟且之事,被我们当场逮住,还死不承认…”
秦淮茹见魏大勇脸色越来越黑,当场就跪倒在魏大勇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魏科长,冤枉啊!易师傅只是帮我拍一下身上的飞尘,就被几位大妈污蔑成搞破鞋的,我上有老下小有小,要是名声坏了,我该怎么活啊…”
“魏科长,千万别被她的外貌所蒙骗,这秦淮茹最擅长的就是哭穷卖惨。”
“如果你和易中海是清白的,为什么所有人都走了,你俩却留在车间里动手动脚,眉来眼去,二人当时那眼神都快拉丝,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倒胃口!”
“还有,这秦淮茹在工厂里一直就不检点,和多名男同志都传出过绯闻,『一个馒头摸一把』就是打她这儿传出来的。”
“魏科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