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被气得脸色发青,“傻柱,你不换就不换嘛,怎么还骂人呢?”
何雨柱眼神如刀的看向阎埠贵,“你特么再在老子面前鸡儿鸭儿的,老子揍死你!”
看着何雨柱那杀人般的眼神,阎埠贵浑身一哆嗦,他才刚见识过何雨柱发怒的情形,可不敢去招惹这个暴徒。
阎埠贵丢下一句“不可理喻”,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见何雨柱走向黎德彪家,阎埠贵又好奇的折返了回来。
“嘭嘭…”
何雨柱敲响了黎德彪的房门。
“谁啊?”
“黎叔,是我,何雨柱!”
“柱子,你有什么事吗?”
黎德彪被何雨柱一肘子干飞三米远,至今还心有余悸,对于这样的暴力分子,他条件反射想要远离,所以有点不想开门。
“黎叔,今天的事,实在抱歉,我是来向你赔礼谢恩的!”
黎德彪打开房间门,脸色平静道:“柱子,道歉我收下了,赔礼就算了。”
何雨柱却不由分说的将两瓶牛栏山塞到黎德彪手里,“黎叔,我何雨柱虽然有时候会犯浑,但却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恩必还。”
“刚才我揍贾张氏时,那么多人都在看热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拉架,要不是你出手,我还真有可能将那老虔婆打死,那样我就摊上大事了…”
“为了阻止我犯错,你们父子都被我误伤了,这让我深感愧疚,所以这两瓶酒你一定要收下。”
黎德彪见何雨柱态度坚决,也没再推辞,直接收下了。
阎埠贵见黎德彪收下何雨柱的礼物,心里仿佛在滴血,56度的绿瓶牛栏山可得八毛钱一瓶啊!
两瓶就是一块六钱,这对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的阎埠贵来说,这一块六无疑是一笔巨款(稍稍有些夸张)。
此刻,阎埠贵后悔得要死,早知道拉架可以获得两瓶牛栏山,他肯定会第一个出手。
“都快傻柱这个混蛋,不提前说拉架可以获得礼物,你要早说,这两瓶牛栏山就是我的了,也不会便宜黎德彪这个匹夫!”阎埠贵无声埋怨道。
黎德彪将何雨柱迎进房间,语重心长道:“柱子,我刚来这院里没多久,对院内的情况也不太了解,但我还是要劝你,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何雨柱态度诚恳道:“谢谢黎叔你的忠告,黎叔我也得提醒你一句,这院里并不像表面上那般简单,波谲云诡,处处充满着算计,你与他们相处时,最好多留一个心眼。”
黎德彪叹气道:“柱子,谢谢你的提醒,我虽然来大院没多久,但也初见端倪,这大院里基本就没有一个好人!”
“不过,我黎德彪也不是好惹的,想算计我,就要承受得起代价。”
何雨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又苦笑道:“黎叔,您老火眼金睛,这才来大院多久啊,就能看清了他们的本质,我都在大院待二十多年,到现在也没能全部看清。”
黎德彪咧嘴轻笑,“柱子,你就是太善良了,不愿把人想得那么坏。
还有你太年轻,经历得太少,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很多事很多人,一眼就能看透。”
何雨柱暗叹,“这黎叔虽然人老成精,但还是小瞧了易中海等人的阴险程度,他上辈子早早就被易中海等人pua成一个听话的傻子,等到临死那一刻才幡然醒悟…”
何雨柱再次提醒道:“黎叔,你特别要注意秦淮茹,我不再救济贾家,秦淮茹肯定会盯上你,毕竟你中年丧偶,还带着二个儿子!”
黎德彪也是一个死了老婆的鳏夫,不过他两个儿子都已成人,大儿子黎宁坤刚参加工作,是轧钢厂的一名学徒。
二儿子黎宁宇现在高三,今年上半年就高中毕业,据说成绩还不错,应该能考上大学。
黎德彪似笑非笑的看着何雨柱,“柱子,你是担心我被美色所惑,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
何雨柱微微一愣,随即尴尬道:“黎叔,是我多嘴了,你为人正派,绝不会被美色所诱…”
黎德彪摇头道:“柱子,你太高看我了,这世上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不为人情所困、不为利益所惑、不为美色所诱?”
“我两个儿子都已成年,他们也建议我再娶一个,我也并没有反对,但即便我再缺女人,也会擦亮眼睛,秦淮茹那样的女人是诱惑不到我的。”
何雨柱闻言,微微点头,随后又忍不住开口道:“黎叔,你最好也提醒一下宁坤、宁宇两兄弟,秦淮茹如果在你这里碰了壁,可能会将注意打到他俩身上。“
黎德彪闻言,眉头紧蹙又舒展,“柱子,无论如何,黎叔都还是要感谢你的提醒。”
何雨柱急忙摆手,“不用,我的提醒就是多余的,二位令郎在你的严格教育下,心思缜密,明辨是非…”
黎德彪略显好奇道:”柱子,你好像很忌惮那个秦淮茹。”
“能不忌惮吗?我上辈子就是被这女人坑得倾家荡产、尸骨无存的!”
何雨柱收敛情绪,沉声:“黎叔,不怕你笑话,我的确很忌惮秦淮茹这个女人,我这几年几乎是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