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轧钢厂,第三车间。
“淮茹,你考虑好了吗?我们就采用我昨天说的办法?”易中海沉声道。
秦淮茹面露迟疑,“你那办法太极端了,我有些害怕!”
易中海急声道:“不用这办法,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昨晚你也去找了柱子,他什么态度你比谁都清楚。”
“另外,保卫科还一直在调查你的作风问题,如果被他们找到实证,你不仅要名声尽毁,还会被开除。”
“而且只有用这招才能挽回柱子,让他继续救济你家…”
秦淮茹脸色一喜,颤声道:“这样真能让柱子相信我没有算计过他吗?”
易中海语气坚定道:“你都要以死证清白了,他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那行,我干了!”秦淮茹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样。
易中海嘴角上扬,迫不及待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中场休息时间我们就行动。”
随即二人又商量了具体的行动方案。
轧钢厂规定,员工上班时每天享有两次中场休息时间,上午和下午各一次,每次休息半个小时,时间分别是上午的10:00-10:30,下午的3:30-4:00。
很快上午的中场休息时间到了,秦淮茹走出车间五分钟后,易中海怀揣辞职信大步流星的向厂长办公室走去。
“咚咚!”
“请进!”
厂长杨新民看见来人是易中海,微笑道:“易师父,你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此人他非常熟悉,厂里的五位八级钳工之一,在轧钢厂工作多年,业务水平和口碑都不错,不过最近好像有许多不利于他的言论。
易中海垂头丧气道:“厂长,这么多年了,感谢您对我的栽培,我是来辞职的!”
“辞职?为什么辞职?”
杨新民眉宇紧蹙,易中海可是厂里的高级钳工,来轧钢厂的时间比他这个厂长都还早,他不相信对方会无缘无故辞职,难道是有别的工厂在挖他?
易中海戏精上身,眼眶瞬间微红,顺势留下两行清泪,声音哽咽道:
“厂长,我也是没办法才来辞职的,我易中海为人正直,一辈子清清白白,临老了却被人污蔑成阴狠毒辣、道德败坏的小人,我实在没脸在轧钢厂待下去了。”
“啪!”
杨新民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是谁敢在轧钢厂散播谣言,我一定要一查到底。”
“易师父,你安心在工厂上班,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还你一个清白。”
“谢谢厂长!”
易中海神情激动,对着杨新民深深的鞠了一躬,眼中含泪,感动得无以复加。
这时,秘书柳元满脸慌张的跑了进来。
“厂长,不好了…”
“干什么?毛毛躁躁的…”杨新民皱眉训斥道。
柳元深吸一口气,语气平缓道:“厂长,咱们轧钢厂有人跳楼!”
“什么?”
杨新民脸色大变,书记出差,厂里出现人命,他这个厂长就是第一责任人。
“快带我去看看。”
我们在将视线拉回第三食堂。
马广福笑吟吟道:“何师傅,这就是我为你们第三食堂带来的新员工,你们三位都自我介绍一下。”
“大家好,我叫秦寿!”
“大家好,我叫楚升!”
“大家好,我叫范统!”
“哈哈!”
何雨柱瞬间笑喷,“禽兽、畜生、饭桶,马主任你都给我安排的什么人啊?”
“噗嗤!”
何雨柱话音刚落,其他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秦寿:“何师父,我叫秦寿,不是禽兽,秦是秦始皇的秦,寿是寿命的寿!”
楚升:“何师父,我叫楚升,不是畜生,楚是楚霸王的楚,升是步步高升的升!”
范统:“何师傅,我叫范统,不是饭桶,范是范仲淹的范,统是总统的统。”
何雨柱忍俊不禁道:“那个,禽兽,你就先跟着刘岚摘菜…”
秦寿不满道:“何师父,我都说了我叫秦寿,不叫禽兽!”
何雨柱一脸疑惑道:“我叫的就是秦寿啊!”
秦寿满脸委屈道:“可我听着是禽兽!”
“哈哈!”
厨房瞬间又响起一阵哄笑声。
马广福双脸憋得通红,“秦寿,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毕竟秦寿和禽兽的发音相同,哈哈…”
“有人跳楼了!”
一声惊呼打断了何雨柱几人的对话。
“有人跳楼?快出去看看!”
何雨柱几人走出厨房,发现厂房楼顶确实站着一个人。
何雨柱定睛一看,“这特么不是秦淮茹吗?”
“欸,还真是秦淮茹!”
何雨柱眉头微蹙,继而脸色大变,拉着马广福道:“主任,这秦寡妇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我得请个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马广福急声道:“你都知道秦淮茹是冲你来得,你还离开,你就不怕秦淮茹真的跳下来吗?”
“主任放心,秦淮茹家里还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