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震山正色道:“老古,我今天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来给你提建议的!”
冉震山,冉父的名字。
“冉教授你请说!”
古青山正襟危坐,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
冉震山笑骂道:“老古,你这是干什么?膈应我吗?”
古青山一本正经道:“冉教授,你这是什么话,我是真心向你求教的…”
“行了,我时间有限,没功夫跟你瞎扯,我只说一句,说完就走。”
“教育是国家的头等大事,像阎埠贵这样毫无师德的老师,应该立即清除出教师队伍!”冉震山满脸严肃道。
古青山苦笑道:“老冉,你不说,我也准备将阎埠贵赶走了…”
“我听秋叶说,你不是准备保他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冉震山调侃道。
古青山叹气道:“我是看他在学校教了半辈子书的份上,想给他一次机会,没想到他的恶行还远不止如此,现在即便我想保他也保不住了。”
冉震山挑眉道:“阎埠贵还有那些恶行,方便告诉我吗?”
古青山苦恼道:“没什么不能说的,现在这件事已经闹得尽人皆知了,我即便不说,你不久之后也会知道。”
“那阎埠贵不仅利用你家秋叶的名声去骗取钱财,还利用教师的身份,向学生家长索取好处!”
冉震山闻言,脸色唰的一下就黑了下来,怒不可遏道:
“像这样的害群之马,必须立马开除,让他多待一刻,都是对我国教育事业的侮辱!”
古青山语气坚定道:“老冉你放心,我这次不会再心软了。”
冉震山前脚刚走,阎埠贵就颤颤巍巍的进入了校长办公室。
古青山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阎埠贵,直盯阎埠贵头皮发麻,双腿打颤。
阎埠贵咽了咽唾沫,艰难开口道:“校长,有事你说,你这样盯着,我害怕…”
古青山冷笑道:“你阎埠贵还会害怕?你说你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怎么能干出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呢?”
阎埠贵颤声道:“校长,我就是向同事借了点墨水,算不上丧心病狂吧?”
古青山大声咆哮道:“我说的不是你从不买墨水,从不打扫办公室卫生这点屁事,而是你向学生家长勒索好处的事情…”
阎埠贵脸色瞬间煞白,支支吾吾道:“校…校长,我没有!”
“啪!”
古青山怒拍桌面,脸色铁青,“阎埠贵,学生家长都找到我这里来了,你还敢狡辩?”
“噗通!”
阎埠贵被吓得瘫倒在地,眼神空洞,目光呆滞,喃喃自语道:“完了,全完了…”
古青山叹气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次我也救不了你了,收拾东西走人吧!”
阎埠贵如梦初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校长,我在学校工作了二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开除我啊…”
古青山满脸冷漠道:“阎埠贵,你这次犯的事情太大,即便我再想保你,也没办法了…”
阎埠贵苦苦哀求道,“有办法的,校长你一定有办法的…”
阎埠贵苦苦哀求了近两个小时,古青山最终还是心软了,保留了阎埠贵的十级教师的工职,发配去了后勤处扫地。
阎埠贵千恩万谢道:“谢谢校长,校长我什么时候能再回到教室教书?”
古青山不耐烦道:“六年过后,等学校这批学生都离开后,再说吧!”
阎埠贵支支吾吾道:“校长,能不能提前一点?”
“立马滚出我的办公室,我特么不想看见你…”古青山罕见的爆出了粗口。
阎埠贵浑身一激灵,“校长,你别生气,我马上离开!”
阎埠贵离开校长办公室,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
半晌过后,阎埠贵眼中露出了噬人的目光,目眦欲裂道:“傻柱,都怪你,我要让你断子绝孙,死无葬身之地。”
不久,古青山通过广播公布了阎埠贵的恶行,以及处罚结果。
阎埠贵在学校瞬间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阎解娣被阎埠贵连累,受到了同学的排挤与孤立,开始怨恨起阎埠贵来。
……
轧钢厂,第三食堂。
何雨柱正一脸惬意的躺在懒人椅上看书,刘岚忽然跑来他跟前,低声道:“柱子,快起来,李主任来了。”
何雨柱闻言,如弹簧一般弹坐起来,化身狗腿子,满脸谄媚道:“欢迎主任莅临第三食堂指导工作,大家鼓掌…”
”啪啪…”
何雨柱说着就率先鼓起掌来,刘岚、马华等人见状,也纷纷鼓起掌来。
李怀德故作不满道:“何雨柱,我找你有点私事,不是来指导什么工作的,以后不要搞这些形式主义,影响不好!”
何雨柱随即奉承道:“主任就是主任,这思想觉悟就是高,看来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李怀德笑骂道:“柱子,行了,你就别拍马屁了,跟我出来一下,我给你说点事!”
何雨柱低眉顺眼道:“主任,你下次有事直接让人知会我一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