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即便报警,也最多对他批评几句。”
“另外一个官迷,就更不好做文章了,试问古往今来又有谁不想当官呢?你骂他官迷,说不一定有人还会夸他有上进心呢!”
易中海凝眉道:“再想想,肯定还有其他缺点,我就不信拿他还没办法。”
易中海和阎埠贵思索良久,却迟迟想不出办法。
李桂芳陡然开口道:“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试试?”
阎埠贵面色一喜,“老嫂子,你有什么办法快快说来。”
易中海闻言,也盯着李桂芳,“桂芳,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吧,能不能用,我和老阎自会判断。”
毕竟是一起睡了二三十年被窝的人,易中海对李桂芳一清二楚、知根知底。
知道他这位老伴表面看上去宽容随和,但心中阴谋诡计一点不比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