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见自己在地上哀嚎了半天,都没人理他,再次懵逼。
她没想到自己在四合院百试不爽的招式,居然全部失灵。
半晌过后,贾张氏满脸愤怒的望着狱警,“你眼瞎啊!没看见老娘被打吗?你为什么不惩罚打老娘的人?”
贾张氏的出言不逊,让狱警眉头紧锁,淡淡道:“犯人,注意你的言辞,你说有人打你,但大家都说你是自己摔的,我是该相信你,还是该相信大家呢?”
“行了,不要没事找事,全部上床睡觉…”
狱警刚走,兰姐就冷声道:“姐妹们,这个新来的不懂规矩,大伙受累教教他!”
贾张氏面露恐惧,颤声道:“你们想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嘴巴里就被塞了一团破布,随后双手双腿都被人擒住了,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了他身上,她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贾张氏足足被打了二十分钟才被松开,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刚被松开就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你们不是人,欺负老年人,你们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兰姐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抬手就是几巴掌,厉声道:“看来这老家伙,还是没懂规矩,姐妹们继续!”
兰姐话音刚落,贾张氏嘴巴又被堵住了,接下来又是长达二十分钟的群殴。
贾张氏只觉浑身酸疼,痛不欲生。
兰姐一把抓起贾张氏的头发,笑眯眯道:“死肥婆,现在知道规矩了吗?”
贾张氏面露畏惧,颤颤巍巍道:“兰姐,我知道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兰姐闻言,眉开眼笑,拍了拍贾张氏的肥脸,冷笑道:
“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既然你懂规矩了,那就去把厕所打扫一遍吧!”
贾张氏点头哈腰道:“兰姐,我立马就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贾张氏躺在靠厕所的位置,闻着恶臭的屎尿味,忽然悲从中来,蒙住脑袋,呜呜的疼哭起来。
“死肥婆,你给老子安静点,不知道大家都在睡觉了吗?再敢发出声音,老娘打死你!”
贾张氏闻言,浑身一激灵,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流泪。
半晌过后,贾张氏擦掉眼泪,眼中迸发出仇视的目光,目眦欲裂道:
“李桂芳、王淑芬,都是你们两个贱人害的,等我出去了,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像贾张氏这种极度自私的人,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把所有过错都推给别人。
恶人还需恶人磨,感受到浑身传来的疼痛,贾张氏这一刻无比想念秦淮茹,无比怀念在四合院作威作福的日子。
……
清晨。
棒梗看着桌上的稀饭和咸菜,一张胖脸拉得老长。
闻着何雨柱家传来的肉香味,棒梗筷子一拍,冷声道:“妈,傻柱又在煮好吃的,你快去给我端过来!”
“啪!”
秦淮茹抬手就是一巴掌,满脸怒容道:
“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叫傻柱,要叫何叔。柱子之所以和我们家老死不相往来,全是你这张臭嘴惹的祸!”
棒梗满眼屈辱的点了点头,“行,我以后都叫傻柱为何叔,那你现在可以去何叔家,把他煮的好吃的给我端过来了吧?”
秦淮茹温声解释道:“棒梗,何叔家的东西是何叔的,他没有义务给我们吃。”
“他凭什么不给我吃?”
棒梗怒目圆睁,在他的认知中,何雨柱的一切都是他的,他就应该无怨无悔给自己最好的。
想起何雨柱前几天打他,骂他白眼狼,他感到十分愤怒,傻柱之前对他那么好,凭什么转眼间就对他又打又骂?
傻柱之前都接济他们家,凭什么现在就不接济了?
棒梗在贾张氏的教育下,也变得极度的自私自利,觉得傻柱对他好是理所当然的,不对他好,就是他的不对,就是他的仇人。
棒梗暗暗发誓,等他长大了,一定要找傻柱报仇,把之前受到的屈辱,通通还回来。
升米恩斗米仇,大抵就是如此吧!
秦淮茹板着脸道:“柱子和我们非亲非故,他凭什么要给你吃?”
棒梗愤怒道:“奶奶说了,傻柱的一切都是我的,他就应该给我吃好的用好的喝好的…”
秦淮茹厉声道:“那你找你奶奶去,看她能不能去何雨柱家要到东西?”
棒梗怒目而视,“奶奶现在被关进了派出所,我如何去找她?都是你个废物没用,不然奶奶也不会被抓走。”
“啪!”
秦淮茹抬手又是一巴掌,“既然你嫌老娘没用,那我煮的稀饭,你也别吃了!”
“不吃就不吃,你以为我稀罕这些清汤寡水的白稀饭吗?”
棒梗愤怒的推倒稀饭,拿起书包就出门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愤然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凄凉,默默流出了眼泪。
槐花满脸担忧道:“妈,哥没吃饭就去上学,你不管吗?”
秦淮茹擦掉眼泪,强颜欢笑道:“小当,你哥不听话,饿一顿就知道错了。”
槐花闻言,若有所